的表情也是落寞異常,我喘着粗氣。
腦海裏面登時閃現出了剛剛在和那少女通靈之時,看到她被那島國兵從外邊架到這地下基地的時候,在那污染區的玻璃門後,還有一扇厚重的大門。
並且在那個大門之上還有一個太極形狀的圖案,現在細想起來,這裏正好處於那污染區和半污染區的過渡地帶,而那立極點會不會就是在那扇大門上的那個太極圖案呢?
我這麼說不是沒有任何根據的,施法佈陣,最重要的就是那立極點要穩妥,若是一個陣法形成的話,在這個陣法當中任何東西的擺設都要和那立極點相符合。
大到這整個基地的建築安排,小到在這間房子裏面一件小東西的排布,都要嚴格地按照整個陣法的走向還有立極點的趨勢來安排。
所以這立極點必須要設置的比較隱晦,但又要比較顯眼,這樣子的話,才可以使得佈陣之人時常根據這立極點調整這陣法當中的微佈局,所以……
思維停止在當下,就聽到了從那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是那「吱嘎」一聲在這半污染區最外面的玻璃門被推開了的聲音。
我登時挺直了身子,崔明麗也是被這聲音給猛地一驚,臥槽,這他媽的來的是什麼東西?
嘟嘟飛到了標本陳列室的門口,伸直脖子往外望了一眼,當即轉身飛回,有些緊張地說着,「韓小天,不好了,來了兩個人……」
聽到這個聲音我和崔明麗當即愣住了,媽的,這地下建築裏面的活物不就我和崔明麗兩個人嗎?就他媽連嘟嘟都不是活的,這是打哪裏來了倆人呢?
正當我們猶豫的瞬間,登時有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這標本陳列室的門口,我心中又是那一萬頭的草他媽奔過,我竟然連這礦工頭燈都沒有關閉,這下子可好了,我徹徹底底地暴露了。
可當我的和崔明麗的頭頂礦燈直直地照射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的時候,光線交織在了一起,我也把這兩人的面貌看的清清楚楚,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兩套直立的「中山裝」!
再看那臉頰,奶奶的,這不是我們在火車上面遇到的那倆島國的癟犢子,因為說話聲音比較大,所被崔明伏給趕下車的人嗎?
此時從那二人的嘴巴裏面飆出了那「嘰里呱啦」我所聽不懂的文字,我愁苦地看着崔明麗,想尋求她的幫助,崔明麗的胸脯高高脹氣,臉頰也仿佛被火給一下子點燃了。
她「唰」地從腰間抽出這判官筆,高高舉起,右手竟然也不知何時抓緊了那「三棱軍刺」,風馳電掣地朝着門口的那倆癟犢子沖了過去。
「王八蛋,你們跟誰罵娘呢?」崔明麗狠狠地罵着,聲音迴蕩在黑暗中。
而那兩個中山裝的人此時也做好的打鬥的架勢,看着勢頭,我也趕緊把那「史密斯維森熊爪」牢牢地戴在了左手上,右手抓住了判官筆,追隨着崔明麗的腳步奮力而去。
「來,咱們一人一個!」我說着,和那崔明麗一人對上了一個島國中山裝的癟犢子,在火車上就覺得這兩人不是那麼的地道,沒有先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
看來這倆人跟隨我們來到這裏,原本就是處心積慮的。
但是此時我想不通,這倆癟犢子來到這裏到底是因為什麼。
難道是和那「阿琉克斯之神」的細菌有關係嗎?
此時我一把掄起了判官筆,而那穿着中山裝的男人的左右手也同時向着背後伸出,竟然直直地抽出了一把亮閃閃的日本武士刀!
「馬魯達……」其他的話我若是聽不懂那也就算了,但是這個詞,我可是爛熟於心,媽的這可真是踩着人肩膀硬往人的頭上拉屎。
我看這是要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想到此,我使勁地握緊了手中的判官筆,直直地對上了面前那帶着那「呼呼」風聲,並且幾乎要刺破這黑暗的日本武士刀!
「鏜!」兩個獨有代表性的冷兵器登時碰在了一起,在這黑夜當中竟然散發出了點點金星!這島國癟犢子看來還真的是有幾下子,我的虎口登時被震得十分發麻!
但那癟犢子的力氣明顯高於了我一些,他使勁地把自己的武士刀往前一挺,猛地就把我給推得往後一個趔趄,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武士刀竟然又高高立起。
而該死的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