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四邊形,給人的感覺極不舒服。
「哎,有人在家嗎?楚向榮在嗎?」楚濃滿站門口吆喝,顯然是嫌這屋子晦氣,並不打算進去。
楚濃滿喊了幾遍,屋裏靜悄悄,並沒有人應答。
「咦,應該沒人在家!」楚濃滿話音剛下,某間房間內忽然響起夜梟般咕咕的低笑聲,讓人禁不住寒毛倒豎。
張去一大步走進屋內,循着笑聲來到房間門口,楚江海急忙跟上,楚濃滿猶豫了一下,極不情願地跟着進了屋,嘴裏卻嘀咕着:「大吉大利,百無禁忌。」
房間內的情景讓三人都吃了一驚,只見陰暗的光線下,一名披頭散髮的男子蜷縮在房間最黑暗的角落,眼耳口鼻都在滲出血絲,見到有人來竟然咧嘴陰森森地冷笑。
楚濃滿吃驚地道:「楚向榮,你幹啥哩?」
楚向榮渙散的目光慢慢聚焦,眼神忽然變得極為兇狠,死死地盯着楚江海,後者凜然地後退一步。
「嘿嘿,你是楚江海,嘿嘿嘿,我認得你,你怎麼還沒死?哈哈,你就要死了,死定了,你們全部都要死,死吧,嘿嘿,全部死光光!」楚向榮的眼神徒然變得極為惡毒,聲音尖銳刺耳。
楚江海莫名的全身發冷,楚濃滿更是老臉都嚇得沒了血色。
張去一皺了皺眉,看來自己破了風水邪局,在孽力的加倍反噬之下,這貨已經徹底的瘋了,而且看樣子絕對活不過三天,從他口中恐怕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
「我們走吧!」張去一淡道。
楚濃滿早就恨不得馬上離開,立即腳底下抹了油般溜了出屋,那老胳膊老腿不知多利索。
離開了這間屋,楚江頓時覺得那種陰冷的壓抑感消失了,心有餘悸地道:「這房子真他瑪的邪,小一,看樣子殺豬榮已經瘋了,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