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清楚,這錢跟網吧證無關,就當是老哥為那天炸串店的事向你賠禮道歉的。你看呢?」大象趕緊澄清說。
「這樣吧,價錢上,還是13萬。大象哥,你不是說你手頭沒錢嘛,我給你找一條生財的路子。」趙澤君說。
「生財的路子?」大象意外問。
「你開網吧,肯定也認識不少網吧老闆,這其中證件不全,沒證的人,大有人在吧?」趙澤君問。
「可不是嘛,我那些朋友都炸鍋了,就這幾天,我認識的網吧老闆里有一小半都給停業了……」
大象說着說着,忽然醒悟過來,驚詫道:「你手頭還有證?」
「不多,還有兩份。」趙澤君淡淡一笑:「你拿十三萬困難,你那些朋友里,應該有些比你有錢的吧。你要是願意,我這兩張證也交給你賣,不管你賣多少,我都收13萬一張。你要是有本事,賣出130萬去我也不眼紅。就一條,要快,兩個禮拜賣不出去,我就自己賣了。」
一百三十萬是開玩笑,不過大象的門路肯定要比趙澤君更妥當,他動動心思,一張證多賣個萬兒八千的問題不大。
說到底,趙澤君是做生意,不是結仇,他吃了肉,留點湯給大象,做人留一線,日後還能相見。
「那絕對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大象精神頭立刻就上來了。
三張證,他能賺回兩三萬,等於是按照他的開價十萬給暴風買了一張。另外兩張,別人花了二十多萬,但是這人人情是他的,等於人家花錢幫他在領導面前買個好,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