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心疼,他沒日沒夜的守在靳嶼漠身旁,一次次親眼見證着醫生將他從鬼門關救回來。
周曼純離開的六個月內,是靳北森有生之年最痛苦的日子,短短六個月,他暴瘦了二十多斤,高強度的工作和牽掛着靳嶼漠的病情的心,差點就把他擊垮了。
六個月後,靳嶼漠的病情逐漸的穩定了下來,當時靳嶼漠在瑞士的主治醫生是一名叫做ss的男醫生,他年過半百,視力也不好,兩年前就已經隱退醫學界,不問診任何病人了,但是ss有一個得力的女學生在醫院工作,名叫姚歡語,姚歡語是市人,看到靳北森的第一眼就被他深深吸引,她對靳北森很有好感,就帶着靳北森去拜見了ss,靳北森磨破了嘴皮子,才請ss出山給靳嶼漠治病。
常年在市和瑞士兩頭跑的靳北森,一年後終於累到,他大病了一場,常年不規律的作息和飲食讓他得了胃潰瘍,在醫院裏躺了半個多月,那半個多月,他都在瑞士,姚歡語寸步不離的照顧着他。
姚歡語年紀比周曼純大一歲,是溫司聿的大學師妹,周曼純也聽說過她的名字,就是不認識,醫學院那麼大,況且她們還不是同一屆的人,更加不是同一個教授的學生,這樣能認識的幾率就更小了。
靳北森就是這樣逆流直上,硬生生的給熬了過來,靳嶼漠如今能這麼健康,真要多多感謝姚歡語。
周曼純眼皮子輕抬,看向離自己不遠的靳北森,他的眼神還是一如往昔的深邃,甚至比以往更加犀利,但卻早已蒙上了一層沉斂和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