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給小時喝飲料啊?」
「她在備孕中,不能喝酒。」溫司聿淡定的回答道。
千慕時差點一口鹽汽水噴出來,腦海閃過兩個大字「備孕」,她絲毫不知道溫司聿在胡扯些什麼,仔細一算,她和溫司聿都結婚兩年了,她之前確實懷過一個孩子,因為某些原因掉了,千慕時根本就不打算懷上他的孩子,他們兩個不過是契約婚姻,各取所需,如今,她想要的一切都已經拿回來了,也是時候結束。
康楠是律師,千慕時之所以會找康楠,正是拜託了康楠處理他和溫司聿離婚的事情,千慕時知道溫司聿心底有人,所以想放手還他自由。
「原來是這樣,那確實不能喝酒呢。」周曼純笑着說道,一臉曖昧的望向千慕時。
千慕時有種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的節奏,她無奈的扯着嘴角說道:「你們之前就認識嗎?」
「是啊,你老公當年可是我們市佳儒醫院的主任醫師呢。」周曼純調侃道。
「原來是這樣。」
「怎麼?聽你這口氣,你像是不知道啊。」周曼純詫異的說道。
「是啊,他之前沒有和我說過。」千慕時扭過頭,話裏有話的盯着溫司聿說道,柔軟的唇邊掛着溫和的笑意,溫司聿隱瞞她的,又何止這麼一件事情呢?
關於他的過去,溫司聿隻字未提過,千慕時感覺自己真是蠢,她設計誰不好,當初偏偏要去設計溫司聿!
這下好了,把自己給套進去不說,總感覺賠了夫人又折兵。
周曼純感覺有些尷尬,就沒再繼續問下去,四個人大概在酒吧坐了一個小時,就各自回酒店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