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黃河心不死了,是不是?好,沒問題,那我可自己動手搜了。到時,別怪老子心狠手辣。」說罷,這人一拍狗腦袋,特犬立刻開始沿着氣味朝我直接走過來。我看這狗狗離我還有幾米的時候,趕緊在暗催動召喚咒語,咒語一出,只見特犬忽然身子一震,在地停了幾秒鐘,然後立刻抬起腦袋,轉身堅定不移的朝另一個黑西服走去。走到他面前,停下來後,沖他一陣吠叫,似乎對這個黑西服意見巨大。這下,三個黑西服都面色大變,牽狗的黑西服說道:「媽的,不會吧,難道是你乾的?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啊,實在?」
第三個穿黑西服,正看熱鬧的年輕人說道:「不對啊,今天晚,咱們倆可以一直在一起的啊,你也沒有作案時間啊。」
被懷疑的黑西服連聲說道:「我去,這狗瘋了吧?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狗瘋了,我可沒瘋啊。」
可是,這隻「忠實無」的特犬,用它持續且激烈的態度和大聲吠叫,表明了自己堅決的態度,而且,在我的操控下,這隻「情緒激動」的烈性犬甚至開始出現了攻擊的狀態,如果那位黑西服再不閃開,可能要被特犬一陣狂咬了。那人無委屈的說道:「哥兩個,這事兒真不是我做的,我服了,今天不知道觸了什麼霉頭。要是我做的,在六樓『大頭』該知道是我,沒道理,把你們帶來這裏,這『大頭』再掉頭來咬我啊。這狗,今天一定是瘋了。」
這句話好像提醒了另外二人,這兩個不再懷疑自己同伴,間牽狗的一抖繩子,嚴肅的說道:「大頭,你不要再瞎鬧了,你可得聞好了,不要再出錯了,認真。」
他話音剛落,只見這隻被叫做「大頭」的特犬扭頭對他點了點腦袋,接着又用自己的前爪抬起來,對準了被懷疑的對象,當然,還是剛才那個黑西服。說實話,差直接用嘴說:「是這孫子了,不用懷疑。」
三個黑西服看着眼前這一幕,差點沒暈過去,面面相覷良久,被懷疑那人才說道:「你確定,眼前這大頭沒瘋,沒被什麼東西附身控制着?」
「我去,你說的太不靠譜了吧?哪家的鬼不長眼,竟然附身在一隻狗身?你聽過這樣的事情嗎?」間的黑西服嘲弄的說道。
這三人眼見這樣的情況,神態簡直慌張到了極點,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忽然,牽着狗的黑西服大聲吼道:「我知道,你人他媽的在這裏面,想和老子裝神弄鬼,那好,今天老子陪你好好玩玩。」說罷,他大聲喊着,讓人將大燈打開,然後,又氣鼓鼓地從身摸出一根甩棍,直接走到四肢被固定的那位馭鯨人面前,厲聲喊道:「你說,這人是誰?殺死我們兩名人的那小子,到底是誰?你他媽不可能沒看到。」
這名馭鯨族男子裝糊塗,說道:「我一直在睡覺,你們進來大喊大叫,才把我吵醒了。我根本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些什麼。」
黑西服冷笑了幾聲,舉起手的甩棍,用力甩了一下,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響,然後示威式的說道:「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要是不說,我把你一嘴牙全部打出來。看你嘴硬。」
馭鯨人聽了,一點不怕,冷哼了一聲後,說道:「有種你動我,我看你怎麼和自己的人交代。無端懷疑我,困着不放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這名黑西服被他的話徹底激怒,衝去要動手,沒等我控制特犬去攻擊他,另兩人將黑西服死死抱住,勸道:「大哥,大哥,你跟他衝動什麼呢?有事慢慢說,要是你真把他打了,對我們可沒有任何好處,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不要在這個邊犯渾啊。」
「慢慢說個屁,我跟他有什麼可說的,我真想……哎!要是我們不搞清楚這兩個啞巴是被誰殺得,等老頭回來後,咱們如何交代這事兒?而且,我們也過得不得安生啊?」這黑西服嘆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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