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根本就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陳眠走到溫紹庭的身後,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眉頭深鎖,「沒用的,交警來了,交給他們處理。」
大概也是猜測到某些事情,然而既然對方敢動手,又怎麼會輕易留下把柄,就目前這個男人的情況,最多也只是屬於酒後駕駛。
宋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溫紹庭見陳眠臉色發白,便和宋江交代,「這裏交給你。」
宋江點頭,「都沒事吧?」
溫紹庭頷首,然後轉身看着一旁的陳眠,二話不說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驚的陳眠反射性地圈住他的脖頸,雙眼瞪大盯着他。
宋江在聽到懷孕的話之後,對於現在這種畫面倒是表現得很淡定,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但笑不語。
陳眠掙扎着要下來,低聲呵斥着:「你幹什麼!」
「別亂動,否則掉下來我可不負責!」威脅的口吻,毫無商量的餘地。
一旁的宋江看着他們的背影。心中給自己的老闆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溫紹庭把她抱上車,又低頭幫她扣好安全帶,然後才坐到駕駛座。
陳眠的臉紅得能滴血,畢竟這輩子,她最親密的男人袁東晉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下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窘迫得她想死。
溫紹庭卻若無其事,泰然自若。
車子在城市裏穿梭而過,陳眠的隱約覺得肚子有些不適,剛受驚過度,一根筋繃得太緊,這會鬆懈下來,她才覺得肚子越來越不舒服,臉色也開始越來越白。
她轉過頭,冰涼的手握住正在開車的男人的手臂,眼底露出淺淺的驚恐,「溫紹庭,去醫院,開快點!」
溫紹庭本就在去醫院的方向上,聽到她的話,微微側目,往她投去視線,見她一手捂住小腹,頓時臉色一沉,爾後一腳將油門加大,車速一路飆升。
他沉鬱的臉緊繃着,雙手握着方向盤,力氣大得骨節泛白,車廂里寂靜得可怕。
車開進醫院,一個急剎停下來,他用力推開車門,快速將陳眠抱下車,一路沖了進去。
陳眠能感覺到下身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她纖細的手指死死攥着溫紹庭的衣服,眼睛蓄着淚水,卻強行不讓掉下,咬着牙根忍着,聲音微微顫抖,「我的孩子……」
溫紹庭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陰鬱得可怕,他腳下的步伐沒有停頓,低頭看了她一眼,低聲的嗓音帶着無形的力量,「不會有事。」
——
港城。
周旭堯看着對面位置上的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唇邊掛着淺淺的笑意,眼底的眸色涼薄而深沉。
「秦大小姐,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喝咖啡?」
秦桑抿了一口咖啡,抬起一雙勾人的鳳眼,似笑非笑地說:「難道約周公子一起喝杯咖啡都不行?」
她天生不但只有好皮囊,還有一副好嗓子,這回她調笑的嗓音愈發的軟糯,那眉眼生動又俏楚楚的模樣,勾得男人心痒痒。
周旭堯睨她,眉宇間有些疏淡的閒適,唇瓣的笑意深長悠遠,「我以為你應該很討厭我才是,不是嗎?嗯?」
秦桑挑眉,單手托着下巴,長而微卷的濃睫輕輕眨了下,粉嫩的唇勾勒着極深的笑,漫不經心的口吻,「嗬!原來你都知道啊?」
那傲慢又嬌軟的態度,叫你心癢難耐,欲罷不能。
周旭堯身邊有過不少女人,來來去去,燕肥環瘦,哪一個不是出色的美女?然而她們和秦桑一比,似乎都黯然是失色起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他周旭堯更是。
看着秦桑身上自然而然的嬌媚,又帶着幾分清純,眸色又深了一層。
秦桑活到二十八歲,自然也是看得懂男人的眼色,最起碼周旭堯的眼底現在就是裸地寫着「我對你很感興趣」幾個大字,毫不遮掩,甚至坦蕩自然。
「周公子,您可是有未婚妻的男人,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不是你家嬌滴滴的未婚妻,喜歡當別人的第三者,我很有道德人倫觀念的。」
周旭堯的臉色驀地一沉,臉上的笑意悉數斂去,薄唇抿陳一條線,眼睛微微眯着,語氣涼薄帶着幾分冷冽。「你想說什麼?」
秦桑不慌不忙地從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