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憶莎微笑着,一臉慵懶如小貓般捲住了毯子,「明天我跟小瞳會去附近的法淨寺上柱香,到時候缺個護花使者,跟搬東西的勞力,你也來吧。」
「明天?過年算農曆吧。」
「啊,明天可是新年第一天啊,過去討個好彩頭嘛,新的一年,新的開始,怎麼樣,我可是看在你幫我拿毯子的份上,免費給你提供的機會哦。」
「真是謝謝你了,明天我倒是也沒什麼事,帶上夜夜沒關係吧。」
「那個麻煩的小女孩啊,」
憶莎猶豫了下,眼珠子轉了轉,笑說,「好吧,沒問題。」
夏新回到臥室剛上號,就接到了寢室里一堆人的死亡信息轟炸。
有表示要把他碎屍萬段的,也有表示要把他五馬分屍的,更有說晚上就要殺到他房間裏來的。
真是太可怕了。
直到夏新一再保證,明天一定會再去跟政教處主任求求情,務必能寬限兩天,打完最後的那場比賽,幾人才勉強放過他。
要是少了夏新,那根本沒法打了。
夏新感覺要人家寬恕,自己真的只能下跪求情了。
看着上方等待隊伍的時間一秒一秒的增加,夏新莫名的想起了在女生宿舍浴室的旖旎情景。
當時兩人的嘴唇是不是就差一張紙的距離了。
可到最後終究沒有親下去。
怎麼說呢,現在一想起舒月舞那張粉嫩鮮紅的小嘴,心跳還會加速。
心中五味陳雜。
夏新分辨不清心中太具體的感情。
但可以感覺出,有些後悔。
想想覺得自己可能是後悔少了那1000塊吧。
月舞都那麼囂張的賭1000塊,自己居然沒親。
「唉,……少了1000塊呢。」
緊接着又有點阿q精神的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能每親一口就有1000塊就好了,自己絕對親到她破產。
就像憶莎說的,機會不會一直都在,有些機會失去了就沒有了。
那傢伙偶爾也會說出些有道理的話呢。
錯亂的思緒像棉花一樣充斥着大腦,夏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直到午夜都沒能睡着。
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怕吵醒身旁酣睡的夜夜,夏新飛快起身拿起了手機,上面顯示是舒月舞打來的電話。
夏新接起手機,走出了臥室。
一縷如霜的月光散落在漆黑大廳中的沙發上。
「你睡着了嗎?」舒月舞舒軟中帶着幾分磁性的聲音傳來。
「……睡着了。」夏新平靜的回答。
「那起來重睡。」
「……謝謝你叫醒我。」
好一會兒之後,舒月舞帶着幾分憂傷的輕柔聲音傳來。「我在宿舍睡不着。」
「怎麼了?」夏新問。
「在想下午的事。」
「……」
頓時兩人都沒說話了,手機里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舒月舞頓了頓,才問道,「現在幾點?」
「凌晨1點45。」
「新的一年了吧。」
「是啊。」
舒月舞從宿舍床上爬起身,穿着睡衣來到了陽台,靠着牆,抬起迷濛的視線,望着天邊的一輪皎月,「我們認識多久了?」
「怎麼會想問這個?」
「就是想問問嘛。」
夏新平靜問道,「你是指你認識我的時間還是我認識你的時間?」
「有區別嗎?」
「有,你認識我是在半年前。」
舒月舞問,「那你認識我呢?」
夏新回答,「我認識你應該是在3年零三個月以前,9月4號那天上午9點,你遲到1小時走進教室開始吧。」
舒月舞笑了,捂着小嘴就笑開了,眼睛眯了起來,似彎彎的月牙般,「嚯嚯,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難道你當時就暗戀我?」
「怎麼忘得了啊,當時幾個男生還在討論說班裏沒美女了,悲慘的高中生活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直到你遲到一小時,穿着一身輕飄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