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司很忙,大家都在做ye香水的備選案。」其實她想問的是,公司現在如飲冷水,靳北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靳北合上雜誌,睨了蕭南一眼,接過茶,淡淡起身:「做好分內的事。」
說完便轉身上樓。
蕭南看着他漸漸走遠的身影,微微皺眉,靳北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工作沒做好?
蕭南盤腿躺在沙發上,把自己這大半個月在hk的表現通通整理了個遍,最終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沒做好的事。
搖搖頭,不再苦想。
反正他這人說話一向都是她聽不懂的。
「現在即將插播一條本市特大消息,蕭氏企業小女涉嫌故意殺人,被判有期徒刑三年零兩個月,念在其屬防衛過度,從輕判決至有期徒刑六個月,原本涉嫌故意殺人的蕭家二女,如今案件另有反轉,被害者劉某乃警察廳廳長獨子,案發當日,蕭某被劉某以及同伴下藥劉廳長惡意隱瞞事實,試圖瞞天過海。
而現在真相水落石出,劉廳長再度被匿名群眾舉報其涉嫌貪污,現已被雙規,檢查官以就此事展開調查……」
蕭南怔住,一雙眼睛緊緊盯着電視屏幕,以此來確定剛剛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匿名群眾……
在江州誰有這個本事讓一廳之長下台?
蕭南秀美微蹙,恐怕也只有靳北了……
思及此,她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起身上樓,可等真的走到書房門口時,她又猶豫了,站在門外,半天也沒進去。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不是嗎?自己從始至終也沒有告訴過他,靳北又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又是蕭建平去求他了?
帶着重重疑惑,最終蕭南還是推開了那扇門。
書房的燈光很昏暗,不同於外面刺目的亮光。
「有事嗎?」靳北坐在書桌後面,俊臉在燈光里顯得不太真實。
蕭南躊躇片刻,開了口:「蕭霜的事,是你嗎?」
靳北拿着筆的手一頓,隨即抬頭,眸光淡淡:「這是最公平的結局。」
蕭南往前的腳步頓住,身子僵在那不動,靳北說的沒錯,他們彼此都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這是法律上最公平的結果。
蕭南眸光望向靳北,仿佛想要將那個一派淡然的男人看透。
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這個男人,他冷漠霸道強勢,甚至有時候會不講道理,他做事從不考慮別人,無意說出來的話有多傷人也不自知。
可也是他,救了蕭望,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將她拉出深淵,甚至他還救濟了蕭家。
「靳北,謝謝你。」蕭南道。
靳北抬眸,看向杵在門口的女人,她還是那樣清雅的裝扮,小小的鵝蛋臉透着真誠,他眸色緊了緊,聲音還是跟從前一樣,清清冷冷的:「如果你真要謝謝我,我倒是不介意你床上變得更主動一點。」
「……」蕭南聞言,眼角一抽,小臉微紅,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靳北見蕭南低着頭,一副羞澀的模樣,唇角微微勾起,眼角閃過一絲促狹,他站起身,緩緩踱步往蕭南這邊走來。
蕭南察覺到他的靠近,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無奈才退了一步,便被靳北攔腰抱起。
「你幹嘛?」蕭南被靳北抱在懷裏,緊張的問道。
「做夜裏該做的事。」靳北依舊清冷的口吻。
蕭南慌了:「我還沒洗澡!」
「剛好,做完一起洗。」
「……」
深夜,月上梢頭,微風拂過樹梢。
屋內,一片旖旎。
翌日一早,蕭南起來的時候,靳北已經在客廳弄好等她,坐着靳北的車一路到了公司。
只是今日的hk,似乎不同尋常。
「大新聞,大新聞!顧氏盜竊咱們的香水出事情了!」
一大清早,蕭南剛坐下,就被小陳的聲音震住,只見她拿着手機,瘋狂的刷着微博,一邊刷一邊興奮的大叫着。
蕭南皺眉,顧氏香水?她環顧一眼四周,周圍同事全都三兩個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