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五年不見,你長高不少啊也長漂亮了。」
他含着笑意一邊與她說話,一邊抬手將她眼角的眼淚拭去。就像小時候那般,她愣怔片刻,記憶里那個溫和的少年,漸漸的與眼前的男子重疊了起來。
闊別五年,不論她心裏頭對他如何的思想,乍然相見時,還是有着幾分生疏之感。
相較五年前,他壯實了不少,面容上已經脫了稚氣,變得更加俊朗。眉宇之間是一貫的溫潤,卻也多了幾分沉冷之色。
這便是他的裕師兄……
程玉瑩剛剛收住了哭腔,鼻間一澀,淚水又涌了出來。
劉裕無奈嘆道:「你這丫頭,怎麼還是這麼愛哭?」
這看似無奈卻似寵溺的語氣,叫她熟悉,她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正欲開口,臉上的神情卻驀地變了。
劉裕似有感應一般,緩緩回頭。
就看到一輛黑沉的馬車,從那長長的甬道一路行駛而來。那馬車一眼看上去雖不起眼,可仔細再看,那打造的材料卻是名貴清奇,實乃低調的奢華。
他的雙眼不由眯了起來。
身側冷不妨傳來一道冷哼。
「這是……」他有些疑惑地問。
程玉瑩飛快將臉上的殘痕擦了個乾淨,又朝劉裕使了個眼色,「是師叔。」
放眼整個浣風樓,能有這麼大手筆的師叔,除了劉該,絕無第二人。
一聽是劉該師叔,劉裕心裏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他自然知道劉該是打哪裏趕回來的,只是沒料到他會回來的這麼快。
也不知道天錦與他都說了些什麼……
劉裕眸色沉了沉,目光凝視着馬車靠近,再緩緩停了下來。
待到馬車停穩,馬夫立穩從架坐上跳下來,又快速轉身,恭恭敬敬掀開車簾,從裏面搬出一張小杌子,擺在了車下。
很快的,馬車內的主子微躬着腰從裏面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