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自然醒,直到下午時分,錢麗麗這才和往常一般出了門,打扮的花枝招展外出找小姐妹逛街。
年僅20的錢麗麗老家在西南山區,她曾經是浩浩蕩蕩南下打工者的一員,當年才17歲的錢麗麗懷着夢想和憧憬從千里之外來到花城,試圖用雙手和努力去改變自己貧困的生活。可惜,現實終究是殘酷的,像她這樣的打工妹在花城比比皆是,何況錢麗麗連初中都沒讀完,可謂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又沒技術,進了工廠也只能當個流水線的女工,每日裏起早貪黑只睡6個小時,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在花城這個大城市連生活都勉強,更不用說靠這個發財致富了。
正因為這樣,許多看不到希望也受不了苦的打工妹動起了腦筋,為改變命運而作出了另外的選擇。時間一久見得多了,瞧着別人吃香喝辣穿紅戴綠的,打了兩年工一無所獲的錢麗麗又是嫉妒又是不甘,猶豫再三終於也下了海,從工廠辭職後進了家夜總會工作,但和一些下海其他姐妹相比,頗有資色的錢麗麗運氣還算不錯,幹了沒多久就被人看中,找到了張「臨時飯票」,被包養了起來。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在工廠打工的時候辛苦勞累不去提,每月的薪金頂天也就800左右,如果碰上個黑心的老闆,借着各種嚴格制度七扣八扣,到手能有一半就謝天謝地了。可現在,黃劍波每月就給錢麗麗5000左右的包養費,這還不包括其它零花錢,住在高檔的小區內,平常和闊太太一般穿着漂漂亮亮的衣服,戴着貨真價實的金銀首飾,無聊時候出去逛逛街、做做美容、甚至打打麻將什麼的。為了這一切,她所付出的無非就是自己年輕的本錢,這樣的機遇不知道被多少姐妹給羨慕呢。
想起包養自己的黃劍波,錢麗麗就暗暗慶幸,雖然她一直喊對方「老公」,可機靈她非常清楚自己只不過是個二奶,過幾年還會再加上個小三的頭銜。黃劍波在滬海有家有室,還有一雙子女,這些她都一清二楚,可錢麗麗並不在乎這些,她只要黃劍波能夠包養和滿足她的欲望就足夠了。再說了,和黃劍波家裏的黃臉婆相比,她錢麗麗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青春更有青春,這一年多來,錢麗麗費盡心機哄着黃劍波,其目的就嚮往着有朝一日能夠被他扶正,成為真正的黃太太。
出了門,下了樓,剛走出小區的大門,還沒等錢麗麗準備招手要出租車,遠遠就瞧見街對面有一個人在向她猛招手。
「咦,是張哥呀,你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是不是?我家老黃找我有事?這個死鬼,找我就找我唄,怎麼也不打我電話呀?」
扭着細腰寬臀,錢麗麗風情萬種地過了街來到了一副鬼鬼祟祟的張廣度面前。
「不是老黃讓我來的,麗麗,這地方不方便說話,跟我走!」張廣度鼻樑上架着副大墨鏡,大熱的天還戴了頂帽子,左右張望着像防賊一般兩眼四處亂瞄。
「嘻嘻,張哥,你不會是憋不住了,瞞着我家老黃跑來想偷腥的吧?我可告訴你呀,我現在可是老黃的人,要給他知道了可沒你好下場。」錢麗麗打量着張廣度這副模樣,掩嘴笑罵道,說起來她和張廣度可不是什麼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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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f53初她能和黃劍波在一起還是張廣度介紹的呢,兩人之前熟的很。
「胡說八道什麼!有正事和你說呢,走走走,這裏不能多呆,我們去其它地方聊。」張廣度語氣嚴峻,見着錢麗麗還不邁步,他索性一把拉着她的手拽着就走。
「幹嘛呢你?張廣度!別動手動腳耍流氓呀,告訴你我錢麗麗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咱們有話說話,有事說事,再拉拉扯扯的小心老娘和你翻臉!」毫無防備地被拽了一個踉蹌,錢麗麗俏臉頓時寒了起來,用力甩開他的手不客氣地張嘴就罵。
「娘的!當了xx還立xx啊!真以為是貞潔烈女?說什麼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去他x的!你這小娘皮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個!想當年別說摸你手了,全身上下啥地方老子沒摸過?裝模作樣還來這一套?」
張廣度心裏頭那個氣呀,可眼下正有求於對方,還不是和錢麗麗翻臉的時候。
「呵呵,我說麗麗,是你張哥不對,我的錯,我該死!這個臭手,讓你拽,再拽!我打!我打!嘿嘿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