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門邊時才停下。
「別讓他跑了!」小混混在遠處觀戰,忍不住提醒。
江小樓望了小混混一眼,笑道:「誰說我要跑?」江小樓說完,轉身把包廂門關上。
七人一愣,龍哥抄起酒瓶,就朝江小樓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眼看酒瓶,就要砸中江小樓。但一眨眼的功夫,龍哥就發現,自己的右手手腕,被江小樓左手制住,而自己右手中的酒瓶,已經被江小樓攥到手中。
啪!
酒瓶破碎,酒水混合着血水,自龍哥頭頂落下,分不清彼此。
其餘六人見龍哥被打,再不猶豫,一齊朝江小樓出手。
六人紛紛倒地不起,有的被瓶子砸中,有的被凳子砸中,有的身上挨了幾刀,雖然死不了,但也起不來。
八個女人全都縮在房間一角,小混混躲在沙發後面,身體抖個不停。頭上血流不止的龍哥,退回到疤臉身邊。
江小樓走向疤臉,疤臉卻一臉的鎮定自若。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江小樓手撐在茶几上,望着茶機後坐着,還在吃葡萄的疤臉。
疤臉冷笑一聲,道:「我怕什麼?該怕的是你?」
江小樓好奇的問道:「我怕什麼?怕你這群窩囊廢手下?還是怕你這個丑的不像話的疤臉?」
疤臉生平最痛恨別人說他的疤臉,聽到江小樓這麼說,疤臉冷笑一聲,然後伸出右手,用槍指住了江小樓的腦袋。
江小樓伸出雙手,嘿嘿一笑道:「我說你怎麼這麼鎮定,原來是有槍。」
疤臉冷哼一聲,問道:「怎麼樣,怕了吧?」江小樓點了點頭,然後在點頭時,右手閃電般出手。
疤臉只覺得寒光一閃,而後拿槍的右手,右腕一痛,想要扣動扳機,手上卻沒了力氣。
江小樓劈手奪過疤臉手中的手槍,然後將槍口指向了疤臉。
「大哥。」龍哥驚叫一聲。
疤臉只覺右手一空,手腕處更是痛的厲害。疤臉低頭一看,就見自己手腕處,血珠連成了線,滴滴答答流了下來。
疤臉右手想要用力,卻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右手卻是怎麼也使不上力氣。疤臉倒吸了一口涼氣,怒視着江小樓,恨聲道:「你挑斷了我的手筋?」
江小樓一隻手退掉彈夾,然後將手槍裝到了自己口袋裏。江小樓右手轉動手上的水果刀,在疤臉面前晃來晃去,問道:「你不是想卸我的腿嗎?」
疤臉對江小樓已經是恨極,對着江小樓咬牙切齒道:「老子但凡有一口氣,總要卸你一條腿。」
江小樓拍了拍胸脯,道:「哎呀,好怕啊。」江小樓說完,左手抓住疤臉的左手,用力向下一扳,疤臉痛叫一聲,江小樓的水果刀再次出手。
「啊!」
江小樓挑斷了疤臉兩隻手的手筋,笑容燦爛的問道:「還想不想卸我一條腿?」
疤臉臉上冒汗,兩隻手顫抖個不停。聽到江小樓問話,疤臉搖了搖頭,回道:「不想了。」
江小樓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在疤臉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江小樓的猛的起身,抓住疤臉的肩膀,將疤臉翻了過來。
疤臉趴在地板上,驚疑不定時,腳後跟又傳來巨痛。
「啊啊啊!」
江小樓挑斷疤臉左腳腳筋後,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我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
江小樓右腳踩在疤臉背上,右手抓着疤臉的頭髮向後拽。
江小樓笑眯眯的望着嘴唇都咬出血的疤臉,問道:「說實話,還想不想卸我一條腿?」
疤臉呼哧呼哧喘着粗氣,重重點了點頭。
江小樓放下疤臉的頭髮,左手水果刀換到右手,乾淨利索的又挑斷了疤臉右腳的腳筋。
「我草你媽!」疤臉臉上慘白一片,拼盡全身力氣,手按在茶几上,想要爬起來。
江小樓坐到沙發上,將水果刀插進疤臉的左手。水果刀穿透疤臉的手掌,穿過大理石桌面,將疤臉的左手釘在了茶几上。
「啊啊啊啊!」
江小樓朝疤臉吐了一口口水,道:「老子都卸了你兩腿胳膊一條腿了,你居然還想卸我的腿,真是不知死活。」
江
第八章 我是敲詐勒索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