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勝防啊。」雲辰抬手想要揉她的頭髮,最終停在半空中,沒落下。
她現在已經結婚,身後還跟着厲澤陽的人,別再做這類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硬生生將手收回去,用笑意掩飾剛才的尷尬。
雲暖醒來,是在午後。
雲辰替她把東西收拾好,載着她先離開。
倪初夏則留在臨市,等着任志遠和寧婧處理最後的收尾工作。
直到第二天,才和岑南熙兄弟倆回到珠城。
雲辰回到珠城時,天色還未晚。
白茹月聽到車子引擎的聲音,打開別墅的門,見兩兄妹回來,很驚訝。
「怎麼現在回來了?」
她瞅着兩人身後,最後對雲辰說:「你去接你妹回來的?南熙呢,沒跟你們一起?」
聽到『南熙』二字,雲暖身形突然頓了一下,眼眶慢慢轉紅。
「媽,先進去再說吧,外面熱的厲害。」雲辰拖着行李走過來,推搡白茹月進去。
還未到雲昊的下班時間,家裏出了保姆只有白茹月一人。
雲辰把行李送上樓,看着杵在門邊的雲暖,交代道:「我下去和媽說明,你在房裏等着,累了就睡一會,知道嗎?」
雲暖抿唇,點了點頭。
重新回到家,佈局都與之前一樣,但可能是心境不同,看着滿屋的粉色,沒來由覺得煩。
她把手裏的包扔到床上,拿了睡衣進浴室。
溫熱的水順着頭髮落下,她拿起身側的毛巾,使勁搓着身體。
手腕被碰過、脖子也被碰過……髒,實在是太髒了。
發自內心的噁心,令她突然嘔吐起來。
她趴在馬桶旁,將吃下肚的食物全部吐掉。
蹲在地板上,掩面無聲哭起來。
真的不懂,為什麼表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因為一個男人?亦或者是錢?
可是她是她的妹妹啊,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十來分鐘過去,雲暖收拾好情緒,擦乾身體床上睡衣,鑽進了被窩裏。
這時,白茹月敲門進來。
看着女兒蜷縮在床上,眼眶泛紅。
這件事對她何嘗不是打擊,出於好心把逝去姐姐的女兒接到雲家來撫養,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她,可最終卻害了自己的女兒。
「暖暖,你睡了嗎?」白茹月坐在床邊,低聲問。
雲暖『嗯』了一聲,拉高被子,顯然不想和她交流。
「暖暖,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不該把她帶回家的,媽媽……」
「媽,不怪你的,是我自己太傻了。」
雲暖翻過身,像從前一樣,把頭磕在白茹月腿上,「你別哭了,我沒事的。」
白茹月看着女兒像變了一個人,內心更加懊悔,小聲低泣。
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讓女兒遭受這一切。
「暖暖,媽一定饒不了夕語,她、她怎麼……」
「媽,我不想提她。」
「好,媽媽不提。」白茹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掀開她的被子,說道:「媽媽陪你一起睡吧,像小時候一樣。」
「嗯。」雲暖鼻音很重地應下。
母女倆躺在床上,雲暖緊緊靠在她身上,哽咽地說:「媽,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以後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面對岑南熙,怎麼面對知曉這件事的人?
「暖暖?」
雲暖沒有應答,而是閉上眼。
當天晚上,雲昊回來,罕見的發現沒人出現在飯桌上,就連家裏的保姆傭人都不在。
他把公文包放到沙發上,上樓才看到傭人正在清理屬於白夕語的房間。
雲昊擠進去,詢問:「茹月,怎麼回事啊?」
白茹月欲言又止,拽着他下了樓。
當她把事情告知之後,雲昊臉色陰沉,渾身氣得發抖。
「嘭——」
手狠狠拍在桌上,咬牙說:「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他供白夕語去國外上學,回國之後又允許她住在家裏,最後竟然養了一頭白眼狼!
「阿昊
325、她的幸福,只有我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