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瑾乾笑了兩聲,還不是因為你男人氣場太強。
「喝酒吧,茶什麼時候都能喝。」齊泓將桌上未開封的紅酒遞過去。
倪初夏看了眼身邊的男人,搖頭說:「他受傷了不能喝酒,我晚上也要開車。」
其實,她是挺想喝的。
喝酒算是這麼多年來的喜好,她也不是貪杯,就是喜歡睡前喝兩杯紅酒,不管是對睡眠還是養生都有好處。
厲澤陽接過紅酒,用開瓶器打開,給她倒了一杯,「可以喝一點,回去我來開車。」
她的那點小心思,他是看出來的。
注意到她最近睡眠不好,少量紅酒有助眠的功效,喝一點也不礙事。
被允許了,倪初夏眼眸一亮,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片刻坐直身子端起了酒杯,輕抿了一口。
嚴瑾擰着眉,移了兩個位置坐到她身邊,輕聲說:「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聽話了?」
倪初夏白了她一眼,「你懂什麼,在外面要給足男人面子。」
嚴瑾:「……」
切,還不就是夫管嚴!
瞧着她現在的樣子,用網絡用語形容,就是活脫脫一隻迷妹。
當明星的迷妹就算了,迷自家老公還能這麼得意,也只有她了。
對嚴瑾的鄙視,倪初夏恍若未看見,喜歡當然就要表現出來了,如果厲澤陽的身份允許,毋庸置疑的,她一定是炫夫狂魔。
飯局間,大多是嚴瑾和倪初夏在說話。
齊泓偶爾詢問厲澤陽如今的政局和一些軍事上淺顯的知識,他約倪初夏出來是想了解如今倪柔和韓立江的進展和倪氏如今的情況,卻沒有想到她老公也會來。
葉雨在一旁聽着,也插不上話,只能悶頭喝着酒。
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倪初……倪小姐,你妹和韓立江的婚禮定下來了嗎?」
倪初夏抬眼看向她,「沒有。」
對於葉雨,她談不上什麼特別的感覺,即便那時候她和韓立江攪在一起,如果不是她主動招惹自己也絕對不會出手。之後,在知道她失去孩子,也有同情。
面對她就像是陌生人,只不過她們曾在一個「合租屋裏」同住了四年。
齊泓端着酒杯,目光似有若無落在倪初夏身上,待她有所感覺後,又移開視線。
倪初夏抿了抿唇,開口問:「齊先生,你約我出來不單單是吃飯吧?」
齊泓不否認地點頭,「的確,想了解你妹和韓立江的進展,我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上次齊爍跟着嚴瑾去ktv被人包圍,是韓立江干出來的,他能容忍韓立江對付自己,但覺得不能容忍他動阿爍,哪怕齊爍沒有出事,他也絕不會放過。
倪初夏若有所思,說道:「兩家還沒商討婚期,估計是你外公在拖着,想怎麼對付他?」
「我要讓他身敗名裂!」葉雨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眼眶紅着,染了恨意。
她的孩子,是被那個男人硬生生做沒的,那全是她唯一的念想,和齊泓合作也是為了能讓孩子平安出生,可是孩子沒了,醫生診斷她以後很難再懷孕。
呵……她被人罵是人盡可夫的戲子,如今好了,她現在出去賣,都省了做措施這道程序。
倪初夏眸光略微閃爍,「你們是對付倪柔也好,韓立江也罷,我都不會幹涉,同樣的,也不會幫忙。」
她對付人從來不會和別人合作,也不想扯進他們的私人恩怨。
大哥有句話說的很對,目前她的重心是要放在工作上,很多事情,等確定下來,自然就清楚了。
厲澤陽偏頭看向她,目光浸染讚許。
短短几個月,她的心智變成熟了,心性也定下來不少,遇事不會再毛毛躁躁,懂得分析利弊。
面對她的改變,也能稱之為長大,厲澤陽是樂意見得的。
畢竟,他不能隨時隨地陪着她。
齊泓聽她這麼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事本來就和她無關,也不再開口詢問。
之後,他問了些公司的情況,見她都顧左右而言他,倒是覺得眼前的女人,幾乎是一夜之間厲害了很多。
要說以前都是些小聰明,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