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面問題,江白玉此刻在糾結韓林軒到底有沒有本事,可說到底那也僅僅是猜測,若想知道實情就像這烏龜王八一樣來戰不就一目了然,此刻江白玉也反省過來,眼見着賽金鰲攻了過來,也不出言制止,心中早就盤算好了,若是這韓林軒真有本事,那他拔腿便跑,若是沒有本事全是信口胡言那就讓他死在賽金鰲的玄武甲下。
「奶奶的,你真動手啊!一言不合就裝王八……」韓林軒見勢不好拔腿便跑,可那賽金鰲的速度極其,須臾之間就已經到了韓林軒的身後,這韓小爺只覺得後背一陣涼風,脖子根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哪裏還敢回頭,一個狗吃屎便趴在了地上,好在這賽金鰲的玄武甲此刻還沒着地,貼着他的後背飛了過去,饒是如此,也讓韓大公子膽戰心驚。
「好啊,竟敢戲耍你家爺爺,你不是吹噓內功獨步天下嗎?那本壇主就試試你這絕世內力!」韓林軒只顧保命卻忘了長耳定光仙的眼睛可是死死的盯着他,眼見這牛哄哄的少年牛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也就知道他所說的都是恫嚇之言,於是乎跑三步並做兩步趕到他身後一掌拍向他的後心。
韓林軒只覺得身後一陣內勁鼓動,雖說他沒有內力但是畢竟習武多年,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過來,一個翻身與江白玉對上了一掌。
長耳定光仙本以為可以一掌斃命,可須臾之後他便發覺事有蹊蹺,自己這一身內力雖說源源不斷的衝進韓林軒體內,若是尋常之人頃刻間便會被震碎經脈,可如今卻如同泥牛入海一去不回,這一點也大大出乎韓林軒的意料之外,他只覺得一股渾厚的內力在自己經脈中衝撞,可丹田之內被另一股內力鎖住,無歸納處,只得任由他如同潮水一樣衝撞自己的奇經八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體而亡。
「金壇主,這小子有古怪,速速助我!」
「好!」賽金鰲眼見江白玉吃癟,答應了一聲也疾走而來,這長耳定光仙的實力他是知道的,連他也說這小子有詐,那只能說明方才這混球是扮豬吃老虎,如今二人相距不過咫尺,自己的玄武甲殺傷力又大,恐怕會傷了自己人,於是乎趕將上來衝着韓小爺也是一掌。
韓林軒此刻經脈中的澎湃內息無處宣洩,眼見着賽金鰲也來插了一手,於是乎猛然出掌,將江白玉充斥在自己身體的內息排了出去,直震得賽金鰲氣血翻湧,好忙運功抵抗,這三人內力相擊一時分不出勝負,可實際上只不過是江白玉與賽金鰲兩人在互相消耗,此種端倪他二人怕是想破了腦袋也猜測不到。
「兔爺!老子怎麼覺得越是跟這小犢子拼內力,怎麼越是寒氣透體,老子練的是陰寒內力,他娘的……他……比老子還毒……」
「你寒氣透體?我都快被熱死了,這小子練的什麼妖法,他的內息中似乎有火毒啊!」
「冷死了,冷死了……」
「熱死了,熱死了……」
江白玉與賽金鰲二人身上皆有煙氣環繞,只不過一個是寒氣,一個是熱氣,一個手掌結起了冰霜,另一個手掌竟如同被火灼傷一般,他二人哪裏知道這韓林軒的經脈受了千年冰魄和玄蛇內丹的洗禮已經是韌性非凡,況且這冰火二毒就潛伏在經脈之中,韓林軒丹田又被鎖死,他二人此刻乃是以韓林軒兩條胳膊為媒介相互比拼內力而已,又恰巧這韓大公子經脈的餘毒順勢而出罷了。
「葬龍潭副幫主在此,不知我這兩位下屬如何叨擾少俠還請少俠賣在下一個面子,撤去掌力!」這三人還在僵持,江白玉與賽金鰲倍受冰火煎熬不說,韓林軒也忍着兩股在體內衝撞的內力而汗流浹背,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打西南方向傳來一聲呼喚,接着一陣狂風橫掃戰場,待風平浪靜之後一中年男子立在戰圈之中。
「還請少俠收手!」
「好啊,我數一二三,讓他二人同時收掌!」
韓林軒咬緊了牙關說到,那江白玉與賽金鰲相互看了一眼,暗暗點頭,於是乎同時撤去掌力,立馬運功療傷驅逐身體裏的冰火二毒。
「不知少俠是哪位宗師的高徒,能有如此修為……」
「可等到你了,我的好徒弟,你窩在葬龍潭二十三年,仗着丐幫跟南嶺劍盟的契約苟活這麼多年,現在慕容朗月死了,我跟他的約定也就作罷,為師干不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