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誰啊?」
剛剛開通信號,蘇慕就打通了家中電話,聽到那一邊傳來方媽的聲音,他就激動了起來。這靈魂融合就是這一點不怎麼好,卻是把感情也一併融合了,雖說也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這種極為濃烈的感情衝擊還是讓方慕有些許不適應。
「方媽,是我。我買了一個信標,現在正給你通話呢。」
「木木啊,你參軍成功了吧,都擔心死你方媽了,又聯繫不上。這兩天身體好不好,有沒有吃好?」
方媽關心的方向從來不是其他,只是擔心着他的身體好不好,這種濃烈的關愛讓人心中滿是暖意,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親人了。
心底深處的一絲絲不適應,也隨着方媽的聲音徹底無蹤。哪一種情感是自己的,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呢,反正都是自己。
和方媽聊了一會,叮囑了她用寄回去的八十萬星幣給家中改善一下生活,還說等方茹回家後辦一個信標,也好聯繫,就掛了電話。
說完了電話,方慕在原地站了一會,想着這些天的一切,有如身在夢中。這個世界很是迷人,就這麼不久,他已經有着自己牽掛的人,嚮往的事,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那麼,就以這個身份好好的活着吧,活出個精彩。
想着天色不早了,就回到了營房休息,去醫務營的事既然已經辦妥,也就不急着去報道,他從來不是很積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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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慕早早起來,在營中找了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一個人靜靜的練習着「碧海歸藏」功。
這種功法動靜皆宜,自從那日在老烈火的酒吧嘗到了甜頭之後,他就特別的上了心,早晚兩次那是絕對不可少的。
晨間的微風緩緩吹拂,蘇慕的雙手徐徐伸展,閉着雙目,腳下穩穩的站着,身子隨着輕風搖晃。
在他的身旁仿佛有着柔柔的水波沖盪,一眼望過去,就會感覺到一種無聲的靜美,任誰都不會出聲打擾這種和諧寧靜。
在靈魂感應中,蘇慕感應到自己身體中,一股清涼的真氣緩緩的流淌,沿着昨日開闢出來的通道運轉循環,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真氣緩緩的壯大,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蘇慕,誰是蘇慕,快出來!」
正在他沉醉於「碧海歸藏」功的靜美意境中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了一聲粗豪的嗓音,一下子就把他驚醒過來。心頭有些惱火,這是誰啊?說話這麼不客氣,莫非是仇人上門?
也不用他去問,睜開眼睛,就見到兩個人直直的走了上來,盯着正站在那裏調息收功的蘇慕,粗着嗓子說道:
「你就是下士蘇慕,你已被徵調,跟我們走吧,不用收拾了。」
蘇慕見到兩人一身黑色軍裝,左胸上面繡着一隻鷹頭。他認得這是帝國「鷹眼」標誌,他喵的是情報部的人,來找自己幹什麼?
「兩位,徵調去幹什麼啊?沒頭沒腦的,我才剛剛參軍兩三天呢。」
「當然是上戰場,你以為調你去玩嗎?我說你問這麼多幹嘛?走吧,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