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身邊還有五十多人,可經過剛才一戰,誰都清楚,這點人是根本不夠葉天龍他們塞牙縫的。陳
土伯懊悔自己太大意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葉天龍今晚會過來,他今晚主要是對付葉秋琪。他
還後悔沒有第一時間出去叫人,一點點失去自己的地盤優勢,還把自己陷入了兇險的太子廟。只
是,陳土伯依然不想低頭,他惡狠狠吼道:「
葉天龍,今晚我認栽,可你再厲害又怎麼樣?你真敢殺了我和陳黃河?」「
我們都是政府高官,你殺了我們,你和葉家都難於討好。」
「不僅陳氏子弟會為我們報仇,明月集團也會把你抓起來槍斃。」他
眼裏迸射着寒厲:「你不會有好下場的。」葉
天龍淡淡出聲:「我已經說過,你走私販毒,欺男霸女,死罪。」
陳土伯冷笑一聲:「走私販毒,扣起罪名來一套一套,只是你拿出證據啊?」
「老子什麼時候走私?什麼時候販毒?」
「我可以跟你打個賭,你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你甚至無法在陳氏家族找出一點毒品。」他
一臉輕蔑,陳土伯庇護走私販毒,但從不允許陳家人吸毒,更不允許陳家範圍有毒品存在。
葉秋琪手上的那些證據,也是他刻意安排的,真正追查也牽扯不到他,所以陳土伯很有信心。陳
土伯傲然開口:「你拿不出證據,對我的審判,怎麼向台城民眾交待?」
「證據?」葉
天龍笑了起來:「當然有。」說
完之後,葉天龍就手指輕輕一揮,黃雀迅速打開車尾箱,拿出一大包『立白』洗衣粉。葉
天龍拿過洗衣粉,一把撕開,然後『嘩啦』一聲倒在桌上:
「陳土伯涉嫌走私販毒,執法人員在太子廟繳獲三噸白粉。」
陳土伯他們齊齊懵比,白粉?洗衣粉?尼瑪,這樣玩?
葉天龍一吹飄飛的洗衣粉:「證據確鑿,就地拿下。」「
膽敢反抗,格殺勿論。」與
此同時,斑點狗他們扯掉身上風衣,褪掉外面長褲,露出裏面的衣服。
接着,又拿出一頂帽子戴上,還有迷彩把臉抹了一遍。
陳黃河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台城軍方的服飾!」「
葉天龍,你假冒台城軍人要幹什麼?」他
感覺到一股陰謀。
葉天龍輕聲一句:「陳土伯罪行累累,根深蒂固,蔡女士為了剷除毒瘤,調用軍方進行逮捕。」
「陳氏子弟無法無天,公然抵抗,軍方無奈射殺。」「
雖然手段過激涉及無辜,但出於除暴安良需要,蔡女士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他
打出一個手勢,斑點狗他們全都掏出了槍,還都是台城軍方使用的同款槍械。
「你——」
陳土伯差一點就要吐血,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可是沒有想到,葉天龍比他還勝一籌。
陳黃河也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政客比起葉天龍,絕對是不合格,差距太大了。「
混蛋,想誣陷我,沒門。」
陳土伯吼叫一聲:「陳家兒郎們,跟他拼了。」
指令一出,數十人馬上揮舞刀槍衝鋒。在
葉天龍的偏頭中,斑點狗他們冷漠射擊,子彈嗖嗖嗖射出,全部打在衝鋒的陳氏子弟身上。一
股股鮮血濺射出來,陳氏子弟一個接一個倒地。有
幾人抬起短槍反抗,結果卻連扳機都沒扣動,就被打成了篩子。
血流成河。
期間外面響起了動靜,好像有陳氏族人來太子廟查看,但喧雜一陣,接着又沒了聲息。
毫無疑問殘手壓制了外圍的動靜。
這最後的戰鬥來的兇猛,也結束的兇猛,十分鐘不到,斑點狗和天墨他們就解決了現場的陳氏子弟。斑
點狗他們還對着每一具屍體補槍,全部從眉心打下去,扼殺任何一個活口。
在陳泰石三人被放下來救治時,葉天龍也緩緩走到陳土伯和陳黃河面前:
「兩位,有什麼遺言留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