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還讓他損失了一名緹騎,他本來是想把你下天牢一刀砍了得了,是我替你求情讓饒你一命,讓你戴罪立功!你得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毛一鷺聽了,在心裡冷笑:就你這張嘴,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就是個無賴行徑!
但毛一鷺反應很快,叩謝:「多謝小千歲爺為在下求情!」
王之正心想,我何不趁機敲他一筆,來個黑吃黑!於是呵呵一笑:「嗯,你記得恩情,這很好。不過呢,我到無所謂,錦衣玉食,但可憐我那一百名健兒,跟着我一路奔波,我也沒帶銀子獎賞他們,毛大人你看……」
毛一鷺在心裏罵了王之正八輩祖宗:這就是個流氓、無賴、強盜、蛀蟲,這是要敲我竹槓!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點點頭說:「心意下官早準備好了。」然後揮揮手,把隨從喊過來:「你快讓管家把我準備好的一千兩白銀送到小千歲爺行在!」
王之正冷笑道:「罷了,罷了,那一千兩銀子,還是毛大人留着買菜吧!」
毛一鷺剛才只是試探,所以開出來的金額故意很小。這是他又喊到:「一萬兩……」王之正冷笑道:「罷了,罷了,毛大人,你還是別喊了,一萬兩銀子你自己留着置辦家具行頭吧!」毛一鷺聞言心中一陣酸楚:看來是要狠狠敲我一筆了!於是他一狠心,告訴親隨:「是五十萬兩!」
王之正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毛大人,果然是大手筆!你可記住了,這五十萬兩,可不是我王之正管你要呢,是你犒賞我那百名健兒。這一點我回bj會給干爺爺說明白地!」毛一鷺被惡狠狠宰了一筆,心裏那叫一個難受,自己在這js富庶之地,雖然確實斂財不少,可這五十萬兩夠自己聚斂一整年了。
敲足了竹槓,王之正心滿意足,帶着酒勁一搖三晃出門了,毛一鷺看他終於走了,就像送走了瘟神一樣猛然一陣輕鬆。
誰知王之正存心要噁心噁心毛一鷺,走到門口看到一個姨太太打扮的美貌婦人路過,他奸笑道:「毛大人,這小娘子長得真嬌嫩啊!」說這打着酒嗝一下子撲上去就把那姨太太拽進懷裏就親了起來。毛一鷺看到自己的小妾被這惡棍拽進懷裏非禮,猛的跑過去拽着王之正苦苦哀求:「小千歲爺,這是下官的內人,求小千歲爺高抬貴手放過她一馬吧!」
那嬌滴滴的小妾被王之正摟在懷裏,掙扎不動,索性大哭起來。王之正斜楞着眼看了看毛一鷺:「好你個毛一鷺,老子玩個你的女人都不讓?周成,周功,帶着這小娘們走!」周成,周功駕起小妾就走,毛一鷺跪在地上抱着王之正的腿哭天搶地:「求求你了,小千歲爺,你就放過她吧,她真的是下官的夫人啊!」
王之正一腳把毛一鷺踢翻,想起來毛一鷺在蘇州的種種惡性,頓時怒火蹭蹭往上竄!提起手中的馬鞭對着毛一鷺抽了幾鞭,打的左臉上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左臂和後背各被甩了一鞭,毛一鷺一介文士哪裏受過這種罪,痛得殺豬似的嗷嗷大叫!幾個巡撫府的侍衛看到巡撫大人被打,怒吼一聲過來準備阻攔,王之正帶過來的東廠緹騎餓狼一樣撲上去就把幾個巡撫侍衛摁翻在地,瘋了似的狂揍!
王之正冷冷的說:「敢給老子動手?給我往死里打!」
東廠緹騎都是一群欺壓良善的流氓混混,經過嚴格的培訓,有着一身的搏鬥手段。三五下就把巡撫府幾個侍衛揍昏了過去。
王之正點點頭:「行了行了!」幾個東廠緹騎聽到主人下了命令,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手。
其實王之正並不是真要玩弄毛一鷺的小妾,只是為了羞辱毛一鷺,激怒他而已,王之正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鞭笞了毛一鷺幾下解了氣,遂一把拽過來那小妾,猛的一把推出去,推到了捂着臉嗷嗷呻吟的毛一鷺身邊:「滾!一個賤婢都他媽不讓老子玩!滾滾滾,真影響心情!」
那小妾一趔趄,一個跟頭栽倒在地,毛一鷺心疼的趕緊把她抱進懷裏,小妾把臉埋在毛大人懷裏嚎啕大哭。
看着毛一鷺呲牙咧嘴的呼痛,王之正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來:「抓緊差人把五十萬兩的銀票送到我府上!今晚我要犒賞我的虎狼健兒!」說罷,
王之正帶着周成,周功和十幾名護送他的緹騎,氣勢洶洶的回行營了!
回到行營,周成陪笑道:「少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