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但是這花多的修士絲毫的不在意,自顧自的說着,顯得知道的十分多。
白小飛心中冷笑一聲:「你聽說的再多,能有我親自經歷的知道的多?」
十分耐煩的將擺脫修士,白小飛這才靜下心來思考自己要去哪裏。
很顯然,自己現在在整個南部已經不能露出真身了,否則,會有接連不斷的麻煩。
「何方修士擋道,不知道御獸軍斥候隊出任務麼?」一聲冷哼響在白小飛耳邊。
只見自己走在道路的中間,自己前面正是一隊御獸軍。
「許未名!」白小飛心中一驚,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許未名。
「吼什麼吼?路這麼寬繞過去不久行了。」許未名看着遠處幾個看過來的修士,衝着自己身邊沖白小飛吼道的修士,罵道。
穿着緊身作戰服,手中時刻拿着劍的築基中期的修士臉一紅,手一抖,頓時覺得落了面色,但是許未名臉色不善,不敢和許未名多說什麼。
然後,許未名掃了一眼有些失神,看上去十分熟悉的白小飛,帶着人直接從兩邊走過。
從剛剛許未名呵斥築基中期的修士就可看出來,許未名此人十分重視自己的名聲和權力。
他在呵斥之前之所以瞥了一眼遠處的幾個修士,因為那幾個散修恰好路過,若是自己的行為被人拿來說道,說自己蠻橫,則是墮落自己的「謙謙君子」的名頭。
他呵斥手下的修士,修士絲毫不敢反抗,說明他對自己手下的掌控力非常強,若是沒有極強的掌控力與絕對的統治權,他不會這麼呵斥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
若是按照許未名的性格,要是在沒有人的地方,白小飛在他眼中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為何這樣說?因為從他手下說話的風格就聽出來,他們是絕對不會自己去主動讓人的。
側身而過白小飛的身邊,許未名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殺意。
「未名,為名?」白小飛嘿嘿一笑,消失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