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反恐的衛斯理每一次指揮反恐襲擊都是第一個沖在前面。
突然，左側大樓里，傳來了密集的槍聲，小喬的子彈也用完了，「機炮子彈用完了。」
「還有一百米就到直升機，所有人撤退。」道格說，「喬安，你和lg馬上去西北大樓的頂樓，直升機會來接你們……」
「好！」
戰火更加瘋狂，一小部分追着小喬和衛斯理，另外一批人追着馬修和人質。
小喬和衛斯理位處的西北大樓非常的深入敵人心臟，在一路掩護下，他們一邊撤退一邊掩護，小喬因為機槍固定的緣故，無法撤離就和他們斷開了距離，他們還有十分鐘可以趕到西北大樓的頂層，西北大樓已是斷壁殘垣，小喬拿着一把步槍跳下二樓，又跳下地面，直奔左側大樓，她還有五分鐘破壞核單裝置。
大樓里，一片槍聲，小喬一路追殺過來，裏面已是一地的屍體，衛斯理一身是血，一手撐在地面上。大樓的中心位置放着一枚核單，周圍的技術人員全部趟了，衛斯理一咳全是血，倏然，一名倒在地上的武裝分子的槍口虛弱地抬起來，對着衛斯理，小喬的槍口打爆他的頭，她過去扶起衛斯理，這滿地的人，目測不下於四十人，他一個人單挑了？
果然是她看上的人，如此強悍！
「你怎麼樣？」
「去把核單裝置毀了。」衛斯理沉聲說。
小喬點頭，這時候不管是誰，都知道這核單裝置是必須要毀掉的，小喬放開衛斯理，她對核單裝置的摧毀並不是很在行，衛斯理捂着小腹站了起來，小喬才發現他腹部中槍了。
「你去切斷電源。」
小喬二話不說，也不調戲衛斯理，迅速切斷了電源，衛斯理扶着核單，直接拆除了核單的動力設備，接着摘除了摧毀了三個主要零件設備。
這種設備的型號和每一顆核單都是一對一的，這是烽火集團的核單，他們就必須要找烽火集團要序列碼和技術，重新製作零件。
這枚核單算是廢了，這算是後話了。
「他們在這裏，快過來，殺了他們……」
大樓里外突然腳步嘈雜，衛斯理猛然推開小喬，「你先走！」
小喬一咬牙，拽着衛斯理起來，「你給我撐着！」
小喬和衛斯理沿着樓梯往上走，衛斯理走在前面，小喬墊後，槍口對着衝進來的武裝分子，一槍一個如砍瓜切菜似的，小喬說，「道格，我們在西北大樓左側的樓頂，你派直升機飛過來。」
……
人質最後只剩下兩個人活着，馬修迅速護送他們上飛機，後面追兵如潮，還有追擊炮，馬修說，「所有人撤離！」
「馬修，派一輛飛機去接喬安和lg。」
「他們不聽命令，擅自行動，我不會賠上人員去救他們，你看看死了多少人，後面那麼多人，還有追擊炮，你想直升機被打下來嗎？所有飛行員聽命，迅速撤離。」馬修說。
「是！」
妮可盛怒，被道格拉住了胳膊拽上了飛機，下面一片濃煙，到處都是子彈和炮彈留下的廢墟，小喬和衛斯理拼盡了所有的子彈，終於爬上了樓頂，小喬拿着一塊鋼鐵堵住了唯一的門，一回頭就聽衛斯理說，「別堵了。」
小喬抬頭，看到所有飛機遠去。
在他們拼盡所有活下去，燃起所有希望時，他們的後盾去把他們丟在了戰火中央。
「喬安，lg，對不起！」道格說。
「！」小喬蹙眉摘了耳機。
衛斯理看着她，小喬的手臂上沾染了他的血，臉頰上也有血跡，一頭黑髮凌亂，帶着幾分野性的美，衛斯理仿佛第一次真正地看着小喬的臉。
「你本來可以走的。」
「美人，你在這，我邁不開腿啊，怎麼走。」小喬調笑了一句，死到臨頭，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這個人向來捨不得看美人受委屈。」
她只是遺憾，倘若她死在這裏，以後誰給小九母子撐腰呢。
追兵馬上就上樓了，衛斯理唇角掠過一抹笑意，「階下囚，未必沒有活路，反抗，肯定是沒有活路。」
小喬看呆了。
她第一次看到衛斯理笑。
那種風輕雲淡，淡定從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