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子守護聖獸,命中注定要我們在一起,一家子不說兩家話……」
「骯髒的老狗,誰和你是一家子?誰要和你在一起?胡言亂語焚毀你!」
「老狗不髒,十天半月總要洗個澡,倒是你,內火太旺是一種病,看看你雙眼噴火病得很重。」
「滾開!」
哮天犬賤兮兮的笑,說出來的話卻別有深意,就聽他說:「現在滾開也是要回到你身邊,命運安排擺脫不了。自由自在的日子過得久了受不得約束,迎八方客的日子長了冷不丁成了守護聖獸也會不適應。
有些事啊,過去的就已經過去,糾結在心徒增煩惱,影響修煉不說還影響心情,心情不好皮膚就會不好,你長得可比老狗美多了,別因為糾結往事比老狗還丑,老狗丑點不怕有內涵,鳳凰變醜了,可就連吉祥聖獸也做不回去了。」
鳳凰豎起的鳳眼平復下來,盯着哮天犬道:「明白了說。」
「明白話說了傷你,老狗於心不忍。」哮天犬呲牙笑,「不過不提醒你,老狗於心不安,還是直說了吧。即為守護聖獸當盡守護本份,翱翔在空很美,美則美矣卻不護主何用?
主子殺心重,老狗跟隨主子千萬年,到了如今一個懈怠依舊一刀劈來,老狗這身堅不可摧的狗皮就是這麼來的,鳳凰羽翼艷麗無雙,莫要糾結往事折了羽翼,真到了那時後悔莫及,想飛也飛不起來了。老狗言盡於此,你也好生琢磨琢磨,若不願跟隨主母早日提出,若繼續跟隨主母就要盡本份。」
哮天犬說完走開,殷勤的給趙燕鴿斟茶倒水,搞得袁紫衣三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話說趙燕鴿也是難為情。
哮天犬卻不管不顧,伺候完趙燕鴿才呵呵笑着走開。
顏如玉嘖嘖有聲,湊近趙燕鴿耳邊說:「我要是喝了你的茶,哮天犬會不會咬我?」
趙燕鴿拍了她一下,面色微紅,佯怒道:「我給你斟茶倒水要不要?」
顏如玉雙手連搖,「我可不敢要。」
幾女便笑。
等待的時候總會覺得時間長,不過盞茶工夫,袁紫衣就覺得過了幾日,「孟嘗當不會有事吧?」
冷寒玉搖搖頭,「陰後護持,孟嘗就曾推演過帝命,精血損耗難免,卻不至於殞命。有你朱雀翎為引,推演朱雀命運,孟嘗能做到。」
袁紫衣微微頷首,「我也知此事,事實上我能想到更好的辦法不讓孟嘗起卦推演,只是我也心憂長征安危,才會讓孟嘗冒險推演彩衣,唉!難為他了。」
顏如玉說道:「你給孟嘗束髮,陰陽簪和朱雀翎都有作用,玄女鳳翎能起到什麼作用?我到現在也沒明白,還有我給你烏金符筆,你那錯愕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袁紫衣說:「我還想問你呢,鳳翎與雀翎同源,相互映襯能加強雀翎感應,你送來烏金符筆又是何意?」
顏如玉眨巴眨巴眼,「我怎麼知道是這樣,我見你們都將簪子給了李孟嘗,總不能只看着吧,最後你也不是將烏金符筆用上了嗎。」
「用不上吧?」冷寒玉不確定道。
袁紫衣輕笑道:「還是用得上的。寒玉陰陽簪,玄女鳳翎,我的雀翎加上如玉烏金符筆,一件真器,三件璞器都在孟嘗身上,這樣一來,孟嘗才能留在這裏,而不是被九尊帶走。」
冷寒玉恍然,「原來還有這層用意。」
顏如玉不是滋味的道:「貌似有沒有我的烏金符筆作用都差不多。」
趙燕鴿莞爾道:「有的,增加一件璞器的作用。」
三女一陣輕笑,略顯沉重的氛圍一掃而空。小龍人也在這個時候歸來,樂呵呵的將好些仙隕石給了袁紫衣,指指站在遠處的廣和山人說道:「大傻子孝敬師母的。」
袁紫衣起身對廣和山人招招手,卻不曾想,廣和山人扭身跑了。
「其實他也不是那麼討厭!」冷寒玉看着跑遠的廣和山人笑了起來。
不久,殿門打開,九尊陸續離開,四位閣老也沒有再留,返回空間通道。
李孟嘗嘴角還掛着鮮血,橫躺在床上,幾女沒有打攪他,只在殿內靜靜等候。一連等了四日,李孟嘗才甦醒過來,吃了幾顆仙丹,又自昏睡過去。這一睡又是三日,到的第四日才恢復過來,卻依舊面色蒼白,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