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着眉拍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陸天朗捏着沒放手說道:「如果今天我不在,你肯定跟着他們一起回去了吧?」
裴如意扭了下頭擺脫他的鉗制淡淡的說道:「不會。」
陸天朗冷笑了一下,根本不信。
裴如意將藥盒收起來放回柜子裏一邊說道:「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
陸天朗伸手,一把將她拖了回去,裴如意懶得跟他煩,隨便他抱着。她自嘲的笑了下道:「放心,我記得我跟你之間的協定,千堇之城沒有完成,我不會離開的。」
陸天朗望着她,眉毛越皺越緊。她就有一說話就把他噎死的本事。
協定協定,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場協議。
呵,是沒錯,就是一場協議,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他。她只所以還肯委屈的留在他身邊,就是為了霍晉謙那該死的偉大理想!
陸天朗的胸口感覺又像是被人點上了一把火,他咬着牙道:「我怎麼還是不信呢?」
他指的是競標案結束後,她跟霍晉霆見過面,然後就回了霍家,電話都不肯再接他的。如果不是她住了院,他根本就別想把她找出來。
可如果她明白,若非喜歡,他大可以直接去霍家找人。
可那樣,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直接拆穿了,他就再也沒有理由把她留住了……
陸天朗的眼睛黯淡了下來,將她鬆開了走到了陽台上。
他一個人在這邊兀自懊惱生氣,可他所有的情緒,她根本都不在乎。
在她的心裏,她只在乎那個死了的人而已。
孟清歌說,她可以幫他。
怎麼幫?怎麼讓裴如意忘記那個死了的人,讓她的心裏有他?
他們之間的問題,何止是陸家跟孟家,又何止是陸家跟霍家。
如果她跟他一條心,他又何至於如此患得患失,戰戰兢兢?
裴如意坐在床邊上,望着那個站在陽台上吞雲吐霧的男人,垂下的手指捏了捏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她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她確實想過要逃離。
可他找到了她,也提醒了她,千堇之城沒有完成,她不能把完成了一半的夢想就這麼丟下啊……
裴如意扯了扯唇角,起身拿了睡衣去洗澡,一會兒浴室里就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陸天朗沒有再進來搗亂,他受了傷,大概也不敢胡來了。
可裴如意算錯了,當她打開浴室的門的時候,陸天朗就拉扯過了她,將她推到了床上,健壯的身子如同豹子似的將她壓在身下。
可能這一動作傷到了他的腳,裴如意看着他的眉毛皺了皺忍着疼痛的樣子,裴如意覺得好笑,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都這樣了還敢亂來啊?」
他在這方面的需求特別大,裴如意抵不過他也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可現在,他的腳傷着,她就不信他能忍住痛。
陸天朗邪肆的眼睨着她,讓她知道他到底敢不敢。
裴如意的笑漸漸的落了下來,下一秒,她驚呼了一聲,只在一個天旋地轉間,陸天朗抱着她轉了個身,變成了她坐在他的腰腹上。
裴如意開始懼怕了起來,他該不會是要……
他們有過無數次,但這是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的,裴如意害怕的掙扎了起來,可陸天朗的大手牢牢的鉗住她的腰,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他道:「給你一個機會,我可以讓你來……」
因為霍老太太的情緒不大好,而孟清歌的肚子也越來越大,霍晉霆又搬回了霍家老宅,香樟園的公寓就暫時空在了那裏。
霍家的人多了,重新熱鬧了起來。
妮妮已經放了暑假,不過她還需要去上興趣班,孟清歌看她對畫畫有興趣就讓她接着去學。
小傢伙學的是國畫,回來的時候經常是手上髒兮兮的,家裏的薩摩又是個低智商的,聽到她的聲音就跑出去,結果常常雪白的狗毛被妮妮當成擦手的,每到這個時候,就要給它洗澡。
這天又是不外如此。
反正天氣熱,霍晉霆在家,就順手給狗洗了個澡。
孟清歌本來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看霍晉霆在那裏給狗洗澡的,不過傍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