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竟然傷得那麼嚴重!」
「不嚴重,我只是不小心,跟葉姑娘沒有關係。」
秦昭眉頭皺得更緊,他看向葉櫻,怒氣溢滿了眉頭。
「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任性,沒想到你的心竟然那麼狠!你作何解釋?」
葉櫻抬頭看着秦昭,緊緊咬着嘴唇,一言不發。
「現在就把她送入天牢,明天一早就將她送出秦國!」
「是,王上!」
秦昭說完之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別怪我心狠,我只是做了取捨。」
秦昭說完一揮袖,轉身帶着連香蘭離開。
他們走了,留下了無盡的寒風,全都灌進了葉櫻的心裏。
葉櫻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任由夜色的黑暗,全部湧進自己的心裏。
她被侍衛拖走了,關進了秦王宮的大牢房裏。
秦王宮的大牢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樣,鋪滿了草埔,火把透亮,雖然不溫暖,但也不寒冷。
葉櫻被關進地牢之後,她便尋了個牆角坐了下來。
她抱着自己的雙腿,怔怔的看着大牢的地面。
邊上火把跳躍着,火燒的時候偶然發出啪啪的聲音,靜謐非常。
葉櫻就在天牢裏過了一個晚上。
她睡不着,睜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幾次,她的眼眶紅了又紅,最終都沒有哭出來。
夜幕悄然落下,晨光漸漸升起。
天牢的之外,一個挺拔的身影站着,一夜不曾挪動。
「王上,天亮了,該回去上朝了。」
秦昭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轉回頭。
「走吧。」
秦昭率先離開,身後的公公跟在他的身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葉姑娘被關進了天牢,但是裏面遮風擋雨,還有光熱。
但他們的秦王卻是在天牢的外面吹了一夜的寒風啊。
這到底是在折磨誰,他年紀大,看不懂了。
秦昭離開之後,天色漸漸的亮起。
牢房門口傳來了鐵鎖鬆動的聲音。
葉櫻抬起頭,只見一個年輕的侍衛正在開打牢房的門。
他穿着一身便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白皙的臉龐還十分的俊逸。
「葉姑娘,起來了,我叫高雲,我奉王上的命,帶你離開秦國,你現在方便走嗎?」
高雲雙手抱拳,舉止有禮有度。
葉櫻怔怔的看着他,秦昭趕她出去,還派了個這麼風度翩翩的來?
真是…用心良苦。
葉櫻諷刺的笑了一聲,然後緩緩的撐起身體。
「可以走。」
「那好,葉姑娘,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委屈嗎?」
「王上吩咐了,您可以乘坐馬車離開。他這還是顧念舊情的。」
「是嗎?」
「葉姑娘,我們離開吧。」
「好。」
葉櫻在高雲的攙扶之下,走出了天牢,走上了一輛乾淨整潔的馬車。
上去之後,葉櫻掀開了帘子問道:「秦昭大婚是十天之後麼?」
「是的,葉姑娘。那個時候我們差不多到景國境內了,現在出發了,葉姑娘還有什麼事麼?」
「沒有了,走吧。」
葉櫻放下了帘子,馬車行駛開來,車軲轆發出了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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