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驊強搖了搖頭,道:「雖然沒有證據,不過最有嫌疑的,是我們義安的一個老大,我這陣子也在考慮,到底怎麼處理他。」
聽見這話,唐晨一驚,隨即疑惑道:「既然如此,直接執行家法不就行了,還用得着煩嗎?」
他第一次覺得,向驊強太過優柔寡斷了,要知道他可是義安龍頭啊,都被手下的人暗殺了,居然還還考慮要不要動手。
向驊強活了半輩子,哪裏看不出唐晨的心思,於是解釋道:「唐老弟你有所不知,以前的義安,都是我七哥向驊炎在主事,大半年前他犯事進去了,我才開始接管家族事業,自然老人不服我。
這次的事,是我七哥的一個心腹做的,他是義安的老人,在義安實力雄厚,我若就這麼動他,幫里會亂的。」
「十哥,義安和水房、敬意這些社團不同,你們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朝天子,一朝臣,至於證據,那還不容易嗎?你是義安龍頭,收買那人身邊的小弟,在容易不過了。」
唐晨都能想到這辦法,他向驊強怎麼可能想不到,先前只不過是顧及七哥向驊炎,不過眼下唐晨這麼說,為了不讓他看扁,向驊強心底下定決心,只見他神色正,道:
「唐老弟,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哥哥我還有點事,今天就先離開了!」
既然下定決心,他就不再遲疑,當實行雷霆手段,不讓他有任何反抗之力。
唐晨笑了笑,攬着他的肩膀道:「我送你出去!」
………
酒吧門口,目送向驊強的平治轎車遠去,直到看不見車尾燈,他這才返身走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