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護國軍袁祖銘部,潰敗!袁祖銘率領陣地殘餘部隊,趁着夜色逃離,此處之陣地,被吳佩孚一天之內全部佔領!
這一戰,護國軍袁祖銘一敗塗地,不單單死傷慘重,而且很多重型武器還都遺落在了陣地,袁祖銘部大敗借月色遁走,藏身在之前陣地不遠處的一處山坳里,等候集合殘部,而他之前所依仗的陣地,落在了吳佩孚的手裏。 et
吳佩孚站在陣地,看着護國軍遺落在這的武器輜重不由的笑了起來,對着他身旁的警衛說道:「看到了嗎,這是所謂的護國軍啊,咱們曹大帥實在是太小心了;不過說起來,這一部也真夠頑強的,你知道剛剛駐守這裏的這一部護國軍,是誰的隊伍嗎?」原來這仗打了半天,吳佩孚竟然還不知道剛剛駐守這裏的護國軍指揮,到底是誰。
其實說起來,吳佩孚是知道此時護國軍本部一部,護國黔軍的前敵指揮是袁祖銘的,因為之前的統帥王華重病,這些他都是知道的,而他之所以還會這麼問,實在是因為他沒想到,剛剛從自己眼前溜走的那個傢伙,竟然會是袁祖銘本人。警衛見吳佩孚這麼一問,連忙回答說:「將軍,這個陣地是袁祖銘駐守的啊。」
「你說什麼?」吳佩孚眉頭一皺,嘴裏說道:「你說這裏剛剛的那個指揮官是袁祖銘?」「是啊。」警衛回答說:「是袁祖銘啊,咱們來的時候,您不是還說這一次要一戰擊潰袁祖銘的嗎?」吳佩孚眯着眼睛,咬着下嘴唇從嘴裏擠出了一句話:「我沒想到啊,他袁祖銘竟然會親自帶兵和我軍僵持;看來袁祖銘也有些能耐啊,不過這也不怪了,要是一個無名小卒能和我僵持這麼久,哼……」
吳佩孚嘴角一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後對警衛說道:「去,命令全軍,立即打掃戰場,收整部隊,抓緊時間,今天咱們在這了休整了,告訴全軍,今晚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進兵護國軍第一分部。」
「是!」警衛連忙應了一聲,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對吳佩孚問道:「將軍,您剛剛說讓全軍休息?難道今天咱們不需要警衛嗎?」吳佩孚有一個習慣,那是無論他帶着多少兵馬,到了什麼地方,總之要親自佈置警衛崗哨,而今天這命令全軍休息,這警衛才會對他這樣的發問。
吳佩孚點點頭,對警衛說着說:「沒聽錯,是讓全軍休息一夜,你想想,咱們趕了一夜的路,到了護國軍第一分部這個地方未作休整直接投入到了戰鬥,又到了這七八個小時,咱們的將士已經很疲憊了,自然要好好地休息啊,難不成怎麼?讓這些將士們不眠不休的連續作戰?」
警衛聽吳佩孚這麼一說,不由得面色有些尷尬,不過卻還是又開口對吳佩孚道:「那將軍,咱們的警衛怎麼辦?難道不需要衛戍嗎?」吳佩孚搖搖頭,笑着說:「警衛、衛戍當然是需要的了,不過今天啊,咱們不用自己警衛了,你去,告訴馬繼增的部隊,說我讓他們今晚駐紮在山下四周,讓他們做警衛。我不能總讓自己的弟兄這麼辛苦不是?」
警衛聽吳佩孚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怔額,而後也是一笑,便去傳令去了,而此時吳佩孚也掏出了一盒香煙,抽出了一支,點燃了吸了起來。這戰場,僅僅這一戰,讓他損失的超過了自己的預計,雖然此時吳佩孚的臉掛着笑容,但是她的心裏實際是在核算這,若是真的戰爭打到最後的時候,他這一個旅還能剩下多少人。
戰爭有所傷亡是正常的,但是過度的傷亡也不是一個指揮官願意接受的,但是問題是,有時候這個戰鬥的傷亡,並不是指揮官能夠控制的,他們能預計戰鬥的勝敗與否,但是絕預計不出戰損的具體數字,只能預估一個大概,而這個大概很多的時候,其實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因為之前袁祖銘為了抵禦吳佩孚的部隊,所以將重武器都調到了他所在的位置,他的後方陣地並沒有什麼重武器,所以很難抵禦住北洋軍的猛攻,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原本袁祖銘所依仗的部署防禦,竟然被三面打開了缺口,他的核心陣地此時也被吳佩孚部衝擊的,只有二百米的距離了,跨過這二百米,袁祖銘的陣地徹底崩潰。
如這一次,吳佩孚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將傷亡控制在一個連左右,但是戰鬥結束後,明顯的實際結果與他的估計相差甚遠。而且這還不算完,他竟然放任了袁祖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這吳佩孚這個百戰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