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隨便答言。
說着話,兩人便就到了回燕居。
紀媽和繡燕沒到前面去,見這個時候,付新與付霞兩個進來,又不見臉上有喜色,心下倒是有些忐忑。
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何會一起過來。
付新笑道:
「紀媽和繡姨別擔心,我沒有事。只是一會兒少不得麻煩紀媽、繡姨幫着守着點兒門,閒雜人別入到院子裏來。」
紀媽和繡燕兩個雖然心下納罕,便面上仍是笑着連連稱是。
沒一會兒工夫,付芩付就將付紋的奶娘,並兩個丫頭帶到了回燕居。
紀媽和繡燕兩個,這時候多少猜出些來。
忙不迭地去了門口,雖然沒將大門關了,但也與守門的婆子一起,明着是聊天。
其實,就是親自看門。
都沒讓小丫頭,進去給付霞上果品。
只是上了些茶水。
付新和付芩兩個想出來,付霞笑道;
「你兩個也是定了人家的,先聽着,若是有那不宜聽的,再出去也無妨。」
付新和付芩聞言,也不好非要出去,只得留了下來。
付霞上面坐了,沒等付霞問,那奶娘便就先跪到了付霞腳前,大聲的喊起冤枉來。
跟着的兩個丫頭,也跟着跪到了付紋奶娘的後面,「嚶嚶」地哭。
幸好屋裏沒有丫頭。
付霞沉着臉道:
「大喜的日子,沒得嚎什麼?有事就說,四娘子在呂家怎麼回事?就是四妹妹平日裏驕縱些,若不是受了大的委屈,也不能回門,當着一眾的客人,便就哭成那樣。」
兩個丫頭聞言,先住了聲。
付紋奶娘淚眼婆娑地說道:
「三娘子是不知道,呂家人還可以,但是那四婿郎,唉,奴婢實在是學不得。」
付霞瞅了眼付新和付芩,以為有什麼閨房秘事,呂簡有什麼特殊癖好,付紋新嫁娘,受不得?
付紋奶娘也是過來人,立時說道:
「不是三娘子想得那樣。」
付霞還想讓付付新和付芩出去,此時聽了,急忙說道:
「那你倒是說,我四妹妹因為什麼,進門就哭成那樣?」
付紋奶娘說道:
「結婚那天晚上,很晚了,呂婿郎才喝得醉醺醺地回結廬。咱們四娘子雖然在娘家驕縱了些,雖然也有些嫌四婿郎回來得晚了。但到底沒說什麼,便就上前侍候。卻沒想到,四婿郎二話不說,便就給四娘子立起規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