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細心。
羅輝是怕呂簡與付新在假山後面碰上,並不單純。
怕是呂簡報有壞心。
若果然如此的話,那麼,這次沒有得手,那呂簡決對還會安排下一次的。
所以,挑好人之後,羅輝一刻不停的,催促着五個人,快點兒回京。
而那天回門,從呂簡接付紋出來,見到付紋哭得如桃核一樣的眼睛,那紅腫的臉的時候,就沒笑過。
國公府的人,尤其是女人們,像送祖宗一樣,將呂簡和付紋送了出來。
可是呂簡簡直氣壞了。
他記起了付新,在跟着他跑回家去之後,受到他的冷落。
卻從來都是笑臉相迎的。
雖然他也沒像對待付紋那樣,對待前一世的付新。
但付新也沒有像付紋一樣,一進到呂府,就敢跟他端出一副她是國公府嫡女,高高在上的架勢來。
呂簡攥了攥手。
世子爺的掌上明珠,不也被他拐帶跑過?
所以,呂簡於新婚之夜,便就打了付紋。
他要讓付紋知道,這是呂家,他是她的天。
別說國公府的嫡女,就是公主。
現在也不過是他呂簡的女人,隨他搓圓搓扁。
付紋頂着那張哭得紅腫的臉,回到呂家。
呂家人的臉子,可想而知。
呂簡的父母見了,簡直就要被氣得冒煙了。
尤其是呂母,瞅着付紋冷笑道:
「看來兒媳婦嫁給我們大郎是委屈了,這回家得流多少的眼淚啊?我們呂家虧待國公爺的嫡孫女兒了,明兒我們是不是得上門去給親家陪禮認錯啊?」
付紋嚇得一哆嗦,連忙說道:
「兒媳並不委屈,只是甫一見父母,有點兒激動。」
說着,付紋連忙將從娘家帶的禮物拿了出來,道:
「這是家裏娘給父親、母親、並姑、嬸們備的禮物,別嫌鄙薄。」
呂家人看了那禮物,還算得上好,這才稍稍的放鬆了下。
呂母卻仍是撐着,淡淡地說道:
「放這兒吧,累了一天了,你們倆個也回自己院休息去吧。」
付紋低着頭,隨着呂簡回到了他們的小院裏。
一時兩個人也沒什麼話說。
付紋又怕呂簡嫌她哭花了臉,再找她算帳。見呂簡的手包着呢,但就討好的說道:
「夫君的手怎麼受傷了?可嚴重嗎?」
呂簡舉起手來,瞅着自己的手,笑了,說道:
「要想知道我手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你明兒回娘家,問問你那個好五妹妹,不就清楚了?」
付紋一聽呂簡這話口,卻又不敢接話了。
呂簡見付紋低頭,一聲不吭的模樣,倒破有幾分像前一世的付新,心裏便就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