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造反大罪,大牢裏關着的,這樣的犯人,死得多了。
李武交待辦事的官吏,一見人死了,急忙報給李武,李武大手一揮:
「死就死了,還巴巴地來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死了就埋了,剩下的,該怎麼判怎麼判。就那小子,給我細心侍候着,明兒流邊吧。」
那官吏問:「那天香草的事,還追究嗎?」
李武也知道付寬在到處找天香草,想到上次在趙家的事,便就決定當回好人。說道:
「人都死了,還追究什麼?算了,你派個人,告訴付寬,就說那些天香草被動了手腳,讓他再找別家買吧。」
而付寬自知道周家被抓之後,四處打聽,聽得說是造反時,就已經嚇出一身的冷汗出來。
他最近可沒少與周家接觸,他說是為了買天香草,但若是有誰想將他連帶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國公府算什麼。
這麼幾年,倒下的家族,比付國公府大的多了去了。
提溜出來,哪一個不曾經勢大如天來着?
付寬着實地老實了好些日子,將天香草的事,完全扔到了一邊,小心地打聽周家的事,到底到哪個地步了。
這天一早,吃過了早飯,付寬才打算着出去,再打聽打聽。
卻聽門上報說,主持周家謀反的官吏,遞了帖子求見。
付寬三魂失了七魄,嚇得面如金紙一般。
趙夫人在邊上安慰道:
「若真連帶上了咱們家,早就官兵把門了。既然是拜帖,應該是有事求見。世子爺怕什麼,去見就是了。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周家犯事,是因為周小郎和着李宰相的侄子爭伎,將李宰相的倒子給打了,咱們又沒傷着人,怕什麼。」
趙夫人沒說,若是可能,她倒是不介意她出面見。
但是不能,她前面有世子付寬呢。
即使沒有付寬,還有付國公,她的兒子們,也輪不到她一婦道人家見客。
趙夫人非常想向來人打聽,天香草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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