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高興地說道:「定是晚輩的弟弟尋到了,晚輩想出去看看行嗎?」
程氏問道:「在哪兒找着的?咱們家裏的院牆,我曾經堵過的啊。」
那丫頭瞅了眼付悅,說道:「就在國公府和家裏隔的那道牆洞不遠處。」
董夫人站起來道:「正好我還要尋個日子拜訪下付國公家裏,這下倒是有由頭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我就去吧。正好我要問一問世子和夫人,怎麼我家在他們眼裏,可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出的?一個兩個的往我家裏跑。」
付悅萬沒想到,董夫人的反應,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慌慌張張地跪到地上,付悅磕頭道:
「求夫人看在晚輩着急弟弟的份上,原諒晚輩。若是夫人這樣去了國公府,那晚輩受罰倒也沒有什麼,晚輩的弟弟,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董夫人已經站了起來,瞅着付悅,笑道:
「說得倒是懇切,你放心,我不會提你弟弟私進我家的事,我只說你一個人就是了。」
付悅……
董夫人瞅着付悅,皺着眉道:「怎麼?還不滿意?你不是說你受罰沒有關係?難道只是嘴上隨便說說?」
程氏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付悅被董夫人問得,啞口無言。
心下也暗恨,不明白董夫人為什麼會這樣對她。
董夫人站在哪兒,冷笑道說道:
「我在邊關的時候,你知道有多少人跟我玩心眼?你以為邊關出來的人,全都是田舍翁、土包子?」
付悅大驚,終是知道,她今天這一招棋走錯了。
若許從三年前,董夫人碰見沈蓉的那一刻起,董夫人就不可能喜歡她了。
可是付悅不甘心。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擔心弟弟,過這邊院子來尋人,就這麼難理解?
付悅跪在董夫人跟前,磕頭道:「求夫人原諒晚輩一片愛弟心切,無意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