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最好了。可不要與紋姑姑學,紋姑姑向來不送我們東西的。」
付紋卻像是抓到了付新的把柄似的,說道:「你竟然還給廣陵二伯喊爹爹?我去告訴大伯去。」
付悅這時候卻說話了,低眉順眼地勸道:「五姊姊也是一時口誤,四姊就別與她一般見識了,我想,五姊剛定是喊順口罷了。」
按着付寬嫡長女,次庶女,再加上付紋出嫁的姊姊付霞排序。
付新排行第五,付悅第六,所以付悅喊付新五姊。
&嗎?」付紋冷冷地笑着,瞅付新,等着付新來救她不要進去告狀。
不過付悅卻是了解付新的。
雖說現在付新比之以前在廣陵時,改了不少的脾氣。
但有些東西,卻仍是會堅持。
像對付偉的稱呼。
付新瞥了付悅一眼,明知道付悅沒安好心。但付新仍是目光堅定地說道:「有句老話,先叫後不改。我爹爹生我養我,我不能因着任何原因,而改口。」
其實付新沒說出口的是:我都忍心喊別人爹娘了,怎麼能再忍心不改生父為爹爹呢?
這麼想着,付新不自主地就又瞥了付悅一眼,補充道:「若果然那樣有奶便是娘,與畜生何異?」
付悅差點兒一口老血,噴付新臉上。
直想跳起腳來問付新:誰與畜生無異了?誰?誰?你說誰呢?
但付悅生生忍住了。
她若這樣問了,不就等於承認了付新說得就是她?她就是有奶便是娘的人?
而付芩、付芸卻隨着付新的話,拿眼睛瞅付悅。
好似在好心的提點她:五姑娘在說你呢,你沒聽出來麼?你怎麼這麼傻呢?
付悅直忍得臉色脹紅。
其實付紋也沒想過真要進屋裏去告狀,不過是想擠兌付新給向她認個錯。
借引子,擠兌些好東西出來最好了。
付新過繼過來沒多長時間,但也不知道是誰先傳的。
國公府里,都知道付新有錢。
好東西一匣子一匣子的。
付紋雖然沒親眼見過,但一想到她爹曾說過,廣陵那一門子,可是廣陵的首富。富得流油。
付新既然是付偉的掌上明珠,過繼了,自然不會就這麼丟給國公府。
總要留些東西、錢財,讓付新傍身的。
付紋已經十三,自然比別人想得多,也明白得多。
所以,對於府上流傳的話,非常地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