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寬和趙夫人一同說道:「快請。」
楚氏連忙丟下付新,親自去門口迎接,讓進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孫御醫進來,嘟囔着說道:「我早就說,讓你們給大郎君配天草香丸來吃,你們偏捨不得那銀子,這麼一回一回,大郎君還能禁得住幾次折騰?換一百個神醫,沒藥也是白瞎。」
說着話,孫御醫一陣風似的衝到了床前邊。
趙夫人邊忙讓出床邊的位置。
孫御醫也不客氣,便就坐到了丫頭新搬來的小凳子上。
藥童將診箱打開,從裏面拿出脈枕來。
孫御醫給付璉診了脈,又看了看眼睛,捏了捏腿骨。
從醫箱裏,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倒出一丸藥來,塞到了付璉的嘴裏。
那邊墨已經研好。
付寬上前,衝着孫御醫一揖,請方道:「大郎如何?要不要再換個方子?」
孫御醫搖頭道:「方子不須要換了。老朽還是那句話,世子若果真想救大郎君的命,就快配天草香丸來吃,若不然,只怕也挺不了幾年了。若再拖些時候,就是仙丹,只怕也難還魂了。」
趙夫人喊付寬:「世子爺!」
付寬卻是一臉地糾結,道:「容我再想想。」
孫御醫聽了,臉拉得多長,甩袖子走人道:「世子若是想配藥了,再來找我要方子。你們別等了,大郎君明早上才能醒。」
趙夫人只是垂淚,並沒有埋怨付寬的意思。
楚氏也跟着趙夫人流淚。
付新心下納悶,但也沒敢貿然地出言相問。
正想着等呆會兒出去,問問趙夫人。
付健卻突然衝到付新跟前,跪到地上,磕頭有聲道:「新姑姑,我將來長大了一定掙很多的錢,我將來一定會還姑姑的,求姑姑借些錢,救一救我爹爹的命。」
付新被嚇了一跳,一時間,不知所措地抬眼去瞅趙夫人。
而楚氏雖然嘴裏呵斥付健:「你這孩子瘋了不成?你新姑姑雖然有錢,也是留着將來壓箱底的,怎麼能隨便拿出來?」
可卻沒上前將,將付健拉開。
而且那話音,也算是默認了,付新有錢這件事。也希望付新能將錢拿出來,給付璉配藥。
趙夫人的臉一下子脹紅了。她雖然提心長子,但決沒想過要打付新錢財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