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柔軟的說着,長袍和身體一起壓下來,罩住整個身體,只隱約露出小腿的交錯以及頭髮的廝磨。
洞光水色,滿載着水果和美酒的小船隨波逐流搖晃不止,但是讓它搖晃的可不只是水波的推動……
外袍之下,他們相互依偎着,纏綿着。
考慮到小船的狹窄和不穩定,誰都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但是廝磨本身就是一種甜蜜,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勾起非常細膩的漣漪。
皮膚和皮膚完美貼合,在幾乎不存在空隙的狹長空間裏,他們反覆的摩挲和磨蹭,全身每一寸都被對方碰觸和體貼……
沒有往日的激烈,也沒有任何壞意的撩撥,只是如此溫情如流水地一圈圈盪開,而後把兩個人都送上快樂的彼岸。
「……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衣袍下,不堪楚若惜的反覆無常,男人發出近乎求饒的感慨,不過雙手並無鬆開的意思。
「……嗯……啊啊……你好過分……哈啊……別這樣……會受不了的……啊……」
「說要打敗我,這麼點就受不住了……」
帝非天壞心眼地咬着楚若惜的耳朵,緊貼着他,一隻手抓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順着他的頭髮滑下,指甲尖輕輕地划過頭髮,溫柔地按摩着,難以言喻的感受在楚若惜的身體最深處擴散開來。
「……別這樣……」
「別怎樣?」男人低啞着聲音說道,隨着碰觸的不斷深入,內心深處的不適也持續地擴張、上升,堅定的信念因為男人的行為變成惱人的躁動,步步後退。
緊張讓楚若惜全身繃緊,死死地注視着他。
「別這樣看着我,會讓我忍不住做出更邪惡的事情。」帝非天調戲地說着,他的臉距離楚若惜的臉只有三寸,水光的反射讓楚若惜清楚地看到他睫毛下的熾熱,身心都無處可逃。
時常體味的絕妙感覺像熔岩般再次炸開,滑向四肢百骸,好像海浪般層層疊疊沒完沒了地沖洗身體,久久不得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