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刁難,道:「沒問題,我答應你!」
「好,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可以下一步了。」
帝非天微笑的說着,讓無歡送上一杯茶。
皇書侯接住無歡送來的頗有分量的茶,四目交錯的時候,有火光爆出。
楚若惜不禁道:「這杯茶」
「是試探,也是證明。」帝非天道,「我不需要無能的人。」
「我也不喜歡被認為是無能的人。」
說着,皇書侯將無歡的茶一飲而盡。
楚若惜看他嘴角都流出血絲,不禁道:「你這是何苦。」
皇書侯道:「有些事,你不懂。」
說着,男人將茶杯還給無歡,對帝非天道:「正如你所想,斷恨已經醒了過來,雖然距離完全恢復身體還有三個滿月的時間。」
「那豈不是很」
魔界一年一次滿月,三個滿月,也就是三年!
皇書侯道:「是的,時間非常緊迫,所以我們必須加快腳步,因為三年以後,我們將要面對全世界最可怕的瘋子。」
「瘋子?」
楚若惜覺得這個形容詞有點怪。
皇書侯道:「斷恨對永恆的執念已經接近瘋狂,只要能夠接近永恆,就算是自己的心他也能挖的出來!在這種前提下,最能幫他成就永恆的帝非天,就是最危險的人。」
「但是他註定不能成功,」帝非天冷酷的說道,「因為他付不出成功的代價!」
「你很自信,」皇書侯道,「雖然自信是好事。」
帝非天道:「我從來都很自信。對了,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同時和多個勢力周旋呢!跟我周旋,是為了得到所有人都讀你的書的承諾,和罪域之主周旋,你又能得到什麼?」
「當然是得到我最想得到的東西了。」
皇書侯笑得很神秘。
帝非天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道:「原來如此。」
於是兩個人又相視一笑。
看着他們「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神態,楚若惜不禁道:「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帝非天道:「時機到了,你就會懂!總之,他對我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