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的麻, 這就是真的我 。
每一天對於我都非常新鮮 ,我挑剔的味覺 ,有最獨特的區別 我喜歡癢的麻, 這就是真的我 ,青春期的我有一點點自戀……
哈,快長大,快快長大,對這個世界say hi! 我要我自我最像我的自我 ,人群之中我要最最的獨特 ,唱我自己的癢,要唱出我的麻 ……」
姜帆提升了一點歌喉的等級,唱出來的歌聲優美動聽,連秋山雪都怔住了,沒想到這個大笨熊還會唱歌。
「停,姜帆,你個混蛋,別唱了。」秦忘川大叫,可是姜帆根本不聽她的,一邊跑一邊唱,隨着歌聲,胸口的麻癢更加劇烈。
本來秦忘川可以用遺忘大法,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從胸口轉移出去,可是姜帆的歌聲不斷提醒着秦忘川胸口的感覺,甚至原來是星星點點的麻癢,變成了一大片的麻癢。
歌聲清脆,秦忘川只想一頭撞死。
「不要唱了,混蛋……我求你了,別唱了……放下我,我不要你救了,你欺負人,嗚嗚。」
「嘭」的一聲,秦忘川後背一松,姜帆放手,秦忘川被摔下了地。
秦忘川第二次被摔,心中那個氣,自己叫他放下,只是一時氣不過,沒想到這男人真的這么小心眼,說放下就放下了。
秦忘川已經被姜帆折磨的沒了脾氣,剛才是實在氣不過姜帆一直唱歌,才賭氣說放下的,難道一個女孩子撒個嬌也不許嗎?
可是已經被放下了,秦忘川就算心裏一萬個委屈,也說不出來,難道還要求這無賴再拎着自己走嗎?
「你還停下來幹什麼,你帶着小雪走啊。」秦忘川被摔在地上,卻發現姜帆沒有繼續逃跑,含憤說了一句。
「不是我不想走,是走不了啊。」姜帆無奈道,同時輕輕放下了秋山雪。
秦忘川順眼看去,前方出現一個紅色頭髮的男子,窩瓜臉,臉色卡白,看上去凶氣逼人,好像吸血鬼一般,姜帆只感受一下這人的氣勢,就知道是個硬茬子。
「穿山血怪。」秦忘川驚愕地叫出聲來。
「什麼穿山血怪?」姜帆莫名其妙。
秦忘川掙扎着站起來,皺眉道:「穿山血怪是個喜歡幻型的穿山甲妖精,修為強大無比,專門吸食人血修煉陰功,除了那些坐鎮妖巢的老妖怪,幾乎是方圓萬里內最厲害的妖怪。」
現在秦忘川終於知道姜帆為什麼放下自己了,不是因為自己的話,而是因為穿山血怪。
「這麼厲害?比起你來如何?」姜帆問道。
秦忘川昂了一下下巴,傲然道:「如果我沒受傷,他不是我對手。」
「可惜,你偏偏受傷了。」說這句話的不是姜帆,而是那穿山血怪,帶着戲謔的眼神打量秦忘川。
「秦大小姐,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還記得上次在亂石谷,我好不容易抓到兩個武者,想要吸他們的血,你卻跑來攪合,刺了我手臂一劍,直到幾天前才恢復。
我真沒想到這個仇我這麼快就能報了,真不知道秦大小姐的血,是不是比那兩個武者能量充沛多了。」
窩瓜臉紅頭髮的穿山血怪看着秦忘川,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露出渴望的眼神。
「那妖怪,你趁人之危。」秋山雪怒聲對穿山血怪道。
「小姑娘這話說的不對哦,如果我這算趁人之危,那上次秦忘川打我,豈不是仗勢欺人?半斤八兩嘛。」
「小雪,你跟妖精講什麼道理,穿山血怪,要打就打。」秦忘川說完回頭看向姜帆:「你是他對手嗎?」
「……」姜帆無語,看秦忘川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還以為她要帶傷迎戰呢,卻要自己上前?
「哎呀,秦大小姐也要請幫手嗎?也好,這小子就先給我做個開胃菜,秦小姐這頓大餐,我留在後面,小子,來吧,跟本君過了兩招,本君讓你一隻手。」
穿山血怪向姜帆伸出手指,勾了一下。
秦忘川心裏暗笑,真是感謝穿山血怪這惡毒嘴巴,現在秦忘川知道姜帆是個小心眼,穿山血怪這樣挑釁,姜帆不可能不和他打。
「你是穿山血怪?」姜帆凝然地看向穿山血怪。
「是啊,你是?」看姜帆着態度,穿山血怪還以為姜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