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男人嗎?」一旁的安父明顯對姜帆不滿意,氣沖沖說道。
「你平時不就這樣?」安母疑惑地對安父道。
「你……幫着誰說話呢?」安父瞪了安母一眼,安母只好閉口,可是還是對姜帆微笑連連,其實在安母心裏,安冬雪就該找這樣一個踏實的男人。
「其實伯父說得也對,對於酒嘛,我們不能嗜酒,也不能完全忽視,比如商務飯局,洽談客戶什麼的,我還是會適當喝一點,剛才也說了是平時嘛。」
安母呵呵直笑,安父悶着頭不說話。
「你給曹大哥吃什麼藥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舌燦蓮花?」安冬雪奇怪地問秦雪愛。
「姐姐不是很樂意的樣子麼?」秦雪愛悶悶地道。
正笑着的安冬雪臉上掛不住,突然板着臉,對秦雪愛道:「那你兩剛才在幹什麼?」
「我……如果我說剛才他在給我餵雞腳吃,你信嗎?」秦雪愛耷拉着眼皮對安冬雪道。
「伯父伯母吃菜,冬雪給我說了你們喜歡吃什麼,我特意點了這些。」姜帆坐回座位上對安父安母笑着道。
「有青菜豆腐湯嗎?在哪?」安母舉目四望,也沒望到自己喜歡吃的青菜豆腐湯,沒道理自己的女兒不知道自己喜歡吃這個啊。
「先別動筷子,把問題說清楚了再吃不晚。」安父突然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板着臉對姜帆道:「看得出來你很懂得討好老人,可是這不是家長見面,你做這些沒有用處,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我。」
「伯父請問。」姜帆放下筷子,禮恭八敬地坐在座位上,同時開動了所有腦細胞,已經準備如果安父提出什麼稀奇古怪問題,自己就找戒指幫忙查閱了。
「你和我家丫頭在一起,你知道她從小與人訂婚了嗎?」
「知道。」安冬雪上次就跟自己提起過。
「你知道為什麼訂婚嗎?」
「知道。」這個倒還不清楚。
「那你還和她在一起?你是要我們全家背上背信棄義的罵名嗎?」安父一拍桌子站起來,把服務員嚇了一跳。
「唉,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安母急忙拉安父。
「伯父,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只有一個解決方法。」姜帆對安父笑道:「我聽冬雪說是因為對方對你有恩,所以從小訂婚。
但是這都什麼年代了,上一輩的恩仇放到下一代早就只是電視劇的劇情,這對後代也是不公平的。
兩位不知道看不看這類電視劇,你看電視劇幾十集,這種事釀出的悲劇情節有多少?」
「所以我覺得,伯父要報恩,不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嘛,比如伯父家有錢,可以用錢解決嘛。」
「這不是錢的事,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看得起錢。」安父怒道。
「伯父誤會了,我也不是說的錢能解決一切,我只是說,如果對方確實經濟上有困難,出於朋友關係,可以給一部分資金援助,我覺得這個合情合理,並不是誰輕視誰。」
「曹哥哥好能侃。」秦雪愛說道。
安冬雪看着姜帆,還沒想過姜帆有這樣的一面,如果他真是自己男朋友,現在自己看到他的表現一定會更喜歡。
「唉,我在想什麼呢,人家都有女朋友了,能幫這個忙已經對自己仁至義盡了,自己還胡思亂想什麼。」安冬雪拍拍自己腦袋。
「除了錢以外,伯父還可以與恩人結拜兄弟嘛,以前的人不是很流行嗎?這樣兩家就守望相助,不比聯姻強?」
安父沉默着,姜帆嘆了口氣:「關鍵是感情這事,不是說勉強就能勉強的,現在都是自由婚姻,哪能從小就定下,這不但對冬雪以後不好,對恩人的孩子也不好,伯父怎麼就知道恩人的孩子一定願意呢?」
「這……」安父無言以答。
姜帆說着卻有些感傷,說起來安冬雪的情況和自己的情況倒是差不多,可是這裏都是為恩人一方着想,而那個自己那個指腹為婚的,叫自己交的那退婚協議書是個什麼玩意?
通篇的貶低侮辱,同樣是報恩的人,同樣姓安,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所以伯父,這件事還是讓後輩自己做主比較好,您說是不是?」姜帆對安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