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面沖外——四張變兩張,各自鋪蓋就不夠了哦……
溫蒂趕緊穿針引線,大針腳地縫了起來。阿布卡赫赫總是有道理的,溫蒂根本無需思考,也無法思考。因為阿布卡赫赫離得實在是太近。兩人的手臂多次交錯,偶有摩擦,麻酥酥的。
這兩張熊皮差不多大,縫合在一起,倒像是恢復了狗熊的樣子。溫蒂又把綢緞裁開,幾經縫合,終於在熊皮外面包上了一層。柔柔滑滑的,摸着很舒服。
「沃淩,試試看!是不是好多了?」胡里改歷史上的第一床被子完工了,沃淩當然擁有第一優先權。於艮把蓋在沃淩身上的熊皮扯了下來,換上新被子,沃淩果然相當的滿意,「很舒服哎!」
縫被子時,沃淩一直是歪着腦袋,瞪眼瞧着兩人的。縫一床被子的時間又夠久,逐漸就有點撐不住。於艮在沃淩身邊躺下後,沃淩愜意地拱了拱,很快就睡着了,極香甜。
溫蒂靜靜地坐在那裏,手上拿着針線出神。心裏在想着什麼,似乎又什麼都沒想。蠟燭的火焰一直在「噗噗」地跳。
嘿嘿,睡着了?於艮輕手輕腳地坐了起來,抱着另外兩張熊皮來到溫蒂身邊。
溫蒂則配合地繼續縫了下去,好像一直在等着這事一樣。沒有沃淩的大眼睛照亮,溫蒂的動作流暢了許多。兩人的手臂交錯,再碰在一起時,也少了心裏壓力,也不一定願意分開。
只是於艮的呼吸老是在溫蒂的耳邊響起,噴得耳垂熱熱的,逐漸地整張臉都開始發燙。溫蒂拿針的手就有點亂,一不小心扎到了另一隻手上……
「啊!」溫蒂下意識地驚叫出聲,第一反應卻是看向沃淩。
也是古怪。溫蒂像沃淩這麼大時,早已開始習武,馬上步下從不怵人。受點損傷也是難免,哪一次也比針扎一下厲害太多。但溫蒂何時叫過痛的?
還好,沃淩在那頭睡得死死的。剛才的驚叫聲可能也沒想像得那麼大?
手指上滲出了一個鮮紅滾圓的小球。
溫蒂只覺得手指一熱,回眼看時,阿布卡赫赫正在吮啊吸她的傷口。
以前受傷時,溫蒂也要擠出污血,否則就會化膿。但從未被別人吸……溫蒂只覺得全身的血液沒有流到手上,而是涌到了臉上,連脖子都紅了。阿布卡赫赫笑着看過來時,溫蒂不知所措地垂下了眼瞼。
下巴卻被一隻大手托起來,溫蒂的睫毛亂抖。慢慢的,一張大臉靠近過來。溫蒂像是被溶化掉了一般,或者是身體在天上飄。腦袋裏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念頭在「嗡嗡」地撞——今天訓練出了好多的汗,卻沒有洗澡……
良久,於艮把溫蒂打橫抱了起來,被子還沒縫好,其實也沒有那麼扎人啦,還是一鋪一蓋吧。溫蒂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任憑阿布卡赫赫把熊皮蓋在兩人身上……
良久,於艮以大毅力停止動作,留下了最後一口。八榮八恥念了多遍,反對「四風」在腦海中流淌。黨的教育還是卓有成效的。
溫蒂拱在阿布卡赫赫的腋窩下,這樣睡覺果然好舒服,怪不得沃淩每天都是這樣子。
不過,溫蒂的見識也不見得比沃淩多些——這樣子,我就是阿布卡赫赫的女人了吧……
於艮兀自強忍着。還不到十七歲的女孩子,吃不得啊!就算要吃,也得有個柔情似水的環境不是?怎麼能當着人家妹妹的面偷吃,好不道德。呃,不道德也是一種**,八榮八恥,八榮八恥個母親的!
不行,得想點別的事情分分神……
博多這廝,看來是留住了。哥手下難得來個有頭腦有文化的,四出行商用得着。等兀朮和蘇都哩這些孩子長大,太慢了啊!
胡沙虎、阿布哩、恩特布都是猛將兄,領兵打仗用得着,但教會他們認字很難啊!恩特布算是有些頭腦了,但離謀略還差着好幾里地。這些日子,恐怕已經憋成躁動的狼了吧?
狼,狼……誰特麼剛才提到狼了?打死這頭狼!
塔呼喇沒死吧?骨頭不知道被打斷了幾根。
越里吉距離阿勒楚喀兩百公里,也就是四百里。曹操的騎兵追擊劉備,一日一夜三百里,諸葛亮稱之為「強弩之末」。成吉思汗的騎兵奔襲基輔,也是一日一夜三百里。
也就是說,薩納台若是連夜趕路的話,今晚或
第五十三章 出了好多汗卻沒有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