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成河。
麻臉見了米老師這般模樣,立時就變了臉:「你tmd給老臉是吧,陪老喝酒,讓你沒臉是吧,好好好,老今兒非讓你徹底沒臉不可。」
說話兒,麻臉竟一把抓住米老師的長髮,喝道:「給老笑,笑!今兒要是不笑,你們tmd別說要什麼工資了,老非叫你們都餓死不可!」
這會兒,薛老哪裏還看得下去,先前駐足,就是想看看這幫人到底再鬧什麼,聽到這會兒大概也明白了,這姓耿的是來給老師結工資的,初始,薛向只是對這姓耿的仗勢欺人,心中不快,倒未生出多少惡感。畢竟基層幹部,只要手中有點權的,就沒有不拿人的,倒是正常現象。
可看着看着,就變了味兒,這哪裏還是拿人,簡直就是耍流氓嘛,還耍得如此肆無忌憚,耍到這神聖的校園裏來了,怎不叫薛老驚怒交加。
「米老師!叔叔,是我們數老師,米老師最好了,從不打人,還給我飯吃,叔叔,你,你.........」
小人兒自把頭扭在薛向背後後,便再沒扭過來,而是得意地和草地上的娃娃們搖着手,雖未叫喊,卻是開心已。這會兒,聽見麻臉的罵人聲,便嚷嚷開來了。
小人兒這一叫,不待薛向出聲喝止,那邊的麻臉便看了過來,見了來人不過是個一聲爛泥的髒漢,張嘴就罵:「小b,叫,叫,叫你mb,老........」
此刻,薛向已然對這蕭山縣的基層幹部失望到了點,到蕭山縣這些日,所遇所見的基層掌權幹部,就沒一個是有素質的,張口罵,抬手打,更有甚者,作威作福,視姓為芻狗之輩,真如過江之鯽。
眼下,薛老已然十分不耐,若不是顧忌身份,真想一個飛踹,一腳踢死這麻臉。
哪知道今次薛向竟是福至心靈,剛有了踹人的,這邊立時就應驗了。
但聽一聲暴喝:「耿天,我操......你要造反啊!」
暴喝聲方止,便見一團肉球飛速靠近,接着一個跳躍,到了麻臉身側,飛起一腳,踹在麻臉小肚處,將之踢了一個。那肉球定下身,薛向才看清來人,不是先前在尤里村遇到了蘇鎮長又是何人?
這會兒,蘇鎮長這會兒真有了抹脖兼上吊的衝動,直嘆今兒個出門沒看黃曆,又暗自嘀咕是不是犯了歲,得偷摸請個師傅看一看。其實,也無怪蘇鎮長有此感概,今兒一早他就領着兩個老虎皮出發了,原本也是賣力尋人,待尋到後,再曲意結交,一來,尋棵大樹,二來,在周書記面前也能立下一功。誰成想,人倒是讓他尋到了,迎頭就碰見有人叫囂要剝光了薛縣長,拉了去遊街,差點兒沒把他嚇死兼氣死。
好容易,從王剛處討了個天大的人情,利的將李家的田地給劃好了,原以為這下可以在薛縣長面前露把臉了,剛遣了兩個老虎皮,一個捉了狗熊吳進號,一個去鎮委報信兼報功,他則急匆匆趕來薛縣長處請功領賞,可又撞見眼前這一幕,真箇是氣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這都是tmd什麼幹部,素質,素質啊!」蘇鎮長心裏一邊大聲吶喊,一邊再想如何能圓過眼前的這個場,要是圓不過,回頭周書記知道了,這帳怕是還得記在自己頭上!
「蘇鎮長,你踹我幹什麼?」
麻臉兒雖然挨了一下狠的,可蘇鎮長打人的本事,差薛向不止十條街,再加上人胖體虛,地道不足,若不是借着衝勁兒,怕還踢麻臉兒不倒,是以,麻臉兒只是腹上一痛,便立起身來。
「踹得就是你!你一個財政所長,上班時間,不堅守崗位,喝得爛醉,跑到校園來調戲女教師,你這樣的人,不踹能行?」
蘇鎮長說得火星直冒,他本就不甚待見這耿天,因為姓耿的仗着他表舅金副書記的勢,把持財政所不說,平素就沒怎麼把幾個非鎮委委員的領導放在眼裏。這會兒,他蘇鎮長心緒本就惡劣,逮着機會,哪裏還有跟他客氣的。
聽得蘇鎮長如此言辭,耿天立時發飆了,指着蘇鎮長破口大罵,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這哪裏是個財政所所長的模樣,便是最惡毒刁鑽的市井村婦,怕也是罵他不過。
這廂,耿天罵得精彩紛呈,各種生殖器官配着豬馬牛羊齊齊出場,聽得薛向真想把他這張嘴撕爛,可眼下,眾目
第六十四章 交杯酒引發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