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就尾隨了過來,薛向在大門前的雪地里悵望的時候,這幾人便溜上了警車。
可是,以薛向如今的本領,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跟蹤得了他,漫說是跟蹤了,就是誰遠遠望上他一眼,他亦能生出警兆。
陳兵等人雖是警界精英,盯梢追蹤,乃是拿手好戲,可這點好戲,在薛老眼中,卻連小把戲也算不上。
且薛老此去,還真就是為了串聯,焉能讓這幫人綴上。
卻說,薛向方開跑,吉普車便扯響了油門,誰都知道被人發現了。
既然被發現了,那還有什麼顧忌,只須纏着薛向,不讓他單獨見人即可,畢竟這天下的道是天下人的,萬沒有隻有你薛向行的,我等行不得的道理。
可直到真綴上了薛向,陳兵才知道,天下有些,真的是只有些人行得,有些人行不得。
原來,薛向開跑霎那,吉普車便加速了,原本以為四個輪攆兩條腿,那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兒。
可誰知道,直追了兩米,剛轉過彎兒,便沒了薛向的蹤影,還是駕駛員小黃指着前方的高牆,陳兵才看見薛向的影,就是這樣,也只來得及瞥了一眼薛向的衣角,薛向便跳下牆去。
這下,陳兵等人徹底坐蠟了,因為薛向跳進的是一幢哥德式風格的別墅,裏面雖未住人,可內里道其繁雜。
若只是繁雜還罷了,他們只須守着四面牆,靜等薛向出來,那還方便些。
可偏偏洋鬼建房,全聚集在一處建,薛向跳入的是那個明珠鼎鼎大名的哥德式建築群,以他方才翻牆的本事,這個建築群跟平地沒啥兩樣。
而如此大的建築群,就是把陳兵這五個人拆成零件,也顧不過來。
就在陳兵以為薛向已經逃遠的時候,薛向卻待在了陳兵等人的眼皮底下。
原來,他跳進哥德式建築群後,便在裏頭穿行了一陣,又從北面穿行了出來,繞過一片楓樹林,直接又回到了市委大院前方不遠處,瞅見那家星星咖啡屋,便鑽了進去。
進得屋來,他先撥了個電話,便尋了個僻靜單間,坐了下來。
捧着香濃的南山咖啡,嗅着那薄薄香霧,感受手中咖啡杯熾熱的溫,薛老便沉靜了心神,安心的想事兒,靜靜地等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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