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認識。是自己的繼任,蔡書記如今的大秘曹衛國。
    早在他黃思任蔡行天大秘時。曹衛國就是蔡辦的頭號筆桿,頗受重用。蔡行天很多出彩的講話,便是出自他手,黃思離開後,曹衛國便兼了蔡行天大秘。
    黃思猶記得當初他黃某人身為一號大秘、綜合一處處長、蔡辦副主任時,曹衛國對自己是如何的俯帖耳,哪裏想到這傢伙一朝得志,竟是這般嘴臉。
    砰!
    黃思重重拍了下車窗,滿臉鐵青,迸着牙縫罵道,「小人,十足的小人!」
    胡耀華聽見黃思喝罵,雖明知自家老闆不是罵自己,可骨里的畏懼還是對這喝罵做出了反應,車猛地朝左一歪,險些衝出國道去,虧得他剎車踩得及時,小汽車發出一道尖利的摩擦聲,堪堪在邊線停住。
    虧得因着黃思先前發愣,他這輛車吊了車尾,若非如此,保準是個連環追尾的下場。
    說來,一般的市委長,秘術和司機是雙配,可黃思機心很重,德江又是活土匪的地盤,心有掛礙,自然信不過德江的司機,胡耀華只得將秘術、司機一肩挑了。
    卻說,黃思驚魂甫定,果如胡耀華所料,滔天怒火便傾瀉到了他的頭上。
    說到急怒處,黃思真恨不得將他生吃了。
    胡耀華被罵得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壯着膽道,「長,不是曹處長給您擺臉,是蔡書記在考驗您呢!」
    本來,黃思正在氣頭上,胡耀華的任何解釋,只能是火上澆油,然,胡耀華這句話,算是打在了黃思的心口上,激得他立時鬆了口。
    的確,暴怒之餘,他也在為曹衛國的無禮而心生懷疑。
    「你說,看你胡大秘給我指點迷津!」
    黃思冷道。
    胡耀華不敢接他的片湯話,一邊重新發動機車,一邊直奔主題,「長,我以為曹處長方才的行為,不是有意給您難看,怕是蔡書記的指示!您想啊,曹處長是您的老下級,您又是他的前任,於情於理,他都改尊敬您,換句話說,即便是他對您有意見,也絕對不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給您難看,當時,那麼多人,他曹處長又不是官場新丁,即使沒點眼力勁兒,也絕不會沒了忌諱。」
    「再者,很多時候,咱們當秘術的一切言行,都在反應長的意志,就拿我來說,隨時都聽奉您的指令行事,曹處長對您冷淡,怕也是蔡書記的意思,實事求是地說,咱們在德江乾的實在是不出彩,蔡書記心中有火氣,也可以理解。」
    「不過,在我看來,蔡書記今次給咱們臉色,未必不是好事,有時候咱們做下級的,往往是不怕領導罵,就怕領導不理不睬!蔡書記只要肯給咱臉色看,證明就還看重咱們,長您抓住這次機會,未必沒有讓蔡書記回心轉意的機會!」
    有時候,不得不說,不身臨其境,難明了真意。
    就拿眼前之事來說,非是胡耀華的政治素養超越了黃思,更不是他聰慧勝之,而是自家事自家知。
    他能算準曹衛國的用意,無非是他和曹衛國有着同樣的身份——秘術。
    當然,黃思也做個秘術,可今時的黃思又豈是從前的黃思,雖有過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