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這碗飯的心思。
    然,他心下雖然有譜兒,但還是願意聽邱躍進梳理一遍。
    受的挫折多了,黃大市長曾經那自高自大的脾性倒是磨了個乾淨,行起事來,處處不忘小心謹慎。
    邱躍進道:「時移世易,官場上個人的角色變化,豈不是總以政治利益的轉變為轉移嗎,一言以蔽之,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彼時薛向已然掌控了整個德江,他們位不臣服,難不成還能翻起別的花樣?」
    「說重點,我倒要聽聽你怎麼就認定曹書記能將他們位拉攏過來。」黃思擱下了茶杯。
    邱躍進搖搖頭,「不是拉攏,而是說動,不讓這幾位看見十足的勝機,想要讓他們亮出態,那是難上加難,你我二人都被薛向一直以來的勝勢弄得心生憂懼,又怎麼讓那位,被夏書記的兩張嘴皮輕易拉攏過來了?然,夏書記如果措辭得當,手腕足夠,當能說動此人,而且,以夏書記的老辣手段,只要能夠說動那位,也足以他成事了,常委會上,我相信以夏書記的能力能輕鬆地因勢利導,將這人徹底攬入懷中。」
    黃思道,「那得看夏書記的本事,這位的態,待會兒的常委會上,便能見到。現在我好奇的是夏書記該怎樣籌謀說辭,去跟那隻老狐狸合縱連橫。這麼說吧,換作你是曹書記,這個口你怎麼開!」
    「很簡單,無非是設身處地,擺明利弊!」
    邱躍進聳聳肩,胸有成竹地說道,「如果我是曹書記,我會把其中的利弊跟這位講清楚,跟着薛向走,他們能得到什麼,跟着曹書記走,他們又能得到什麼,講清楚這個道理,我相信對位聰明人而言,已經足夠了!」
    說着,邱躍進便對着利弊,作了番詳細剖析。
    逆境之中,最能磨練人的能力,經過幾番慘痛的打擊,教訓,邱書記亦在飛速地成長,精研利害的他,轉瞬便將兩番選擇的利弊,剖析得分明。
    在邱躍進看來,白啟明位跟着薛向走,乃是迫不得已,因為即便是跟行,他們所能得到的也不過是維持現狀。
    即便是薛向真做出一張大餅來,便要分食,這位得到的也不過是寒羹冷炙。
    為什麼?道理很簡單,不管怎麼排,這位都擠不進薛向這口大鍋的內圈。
    因為這位和薛向都有過過節,而且是不小的過節。
    早些年,白啟明可沒少在人事安排上卡薛向的脖,在薛向主政雲錦之際,這位白部長可沒少卡薛向的脖。
    夏耀東就更離譜了,當年蔡京在雲錦和薛向搞對抗時,為拍蔡行天馬屁,這位夏書記可是隻身殺到雲錦,拼死命保衛那位蔡衙內。
    當時,薛向可是和夏耀東拍了桌。
    至於曹偉,那就更不消說了,薛向死挺蔡國慶,曹偉這公安局長之夢恐怕要做到下輩去了!
    這人和薛向各有過節,且其深重,又沒在第一時間向薛向靠攏。
    更因為人的排名遠高薛向,難以抹開面,低聲下去的尋薛向說和,人和薛向的過節,並未抹去。
    既然有解不開的過節,無論這人怎麼往薛向面前湊合,也終究只是外圍成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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