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廢話真多!」
    薛老大步朝他行來。
    趙全勝占慣了便宜,平素和人鬥狠,別人便是打贏了,也決計不敢朝他招呼,每每他即便是落敗,也得玩命吆喝,用嘴炮贏回場面,渾然忘了眼前這猛人根本就不是他以前遇到的那些綿羊,而是頭猛虎,真正吃人的猛虎。
    想起來,卻也晚了,趙全勝正要告饒,薛老一個跨步,騰身而起,一記鞭腿准准抽中他肚,將之抽得橫飛出老遠,將青青的苞米杆射出一條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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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城的月華如水,是最近新開的一家針對前衛年輕人的水吧,是一家台資企業,開業不過數月,生意十分火爆。
    若非水吧的各種飲料,秘方周全,外人難模仿,恐怕這種水吧店早就鋪遍四九城了。
    薛向便選在此處招待的劉正風等人,原本他今天沒假,可人家怎麼說也是遠道而來,千里送妹,他得念這個情。
    是以,他也就顧不得上班了,給綜合處掛了個電話請假,領了一行人在東來順吃了頓涮羊肉,便到了此處,點了幾杯特色果汁,聽幾位小年輕將驢友生涯的見聞,倒也是有趣。
    當然,薛向也不是光聽着一的旖旎風光,奇妙見聞,與此同時,也在暗暗觀察着眾人。
    很快,便發現了有趣卻也早在他心間的問題了,這些男孩無一例外,對小晚有着難以言喻的好感。
    這也正常,小晚本身條件就是優秀,若說不吸引男孩注意,那才奇怪了。
    小晚如今的年紀,卻也到了薛向操心的關鍵期,這也是薛向不肯離開的根本原因,也許座中的某一位未來就會成為自己的妹婿,那也說不定。
    想到小晚的終身大事,薛老又怎能不全神貫注地幫忙把關呢。
    觀察了這許久,薛老有些失望,眼前這幾位男孩,無一難入他法眼,或愛出風頭,或心思幼稚,或好勇鬥狠,或大言旦旦,或沉默寡言,在他眼裏,簡直奇葩朵朵。
    他簡直有些灰心喪氣了,若非面上過不去,他真想帶着小晚馬上回家。
    要說,薛老又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他如今的高,又身在匯集了共和國幾乎全部精英的體制內,所見的青年才俊如過江之鯽,稍稍次一些的英才,都入不得他眼。
    可眼前的劉正風等人不過是剛剛畢業的生,這年月肯舍下功業,跑去旅遊的,無一不是家庭寬裕,性叛逆的,換句話說,這些人都還是毛孩性情,按照他心頭的高標準一比,能合格,那才怪了呢。
    小晚卻毫無他這般體會,和劉正風等人談笑風生,是歡愉。
    薛老暗暗着急,靈機一動,說道,「小晚,你出去玩了這幾個月,你們校的王主任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說你這麼老吊着不上班,不是一回事,他壓力很大,上面說這是浪費人才,必須要你去上班,這次回來了,你就找個地方去報到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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