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屁股一扭,準備發脾氣,景喬搶先開口;「媽媽不進去,就站在門口等你,你乖乖聽話。」
很不情願,安安點頭。
於是,靳老爺子,靳母,還有林安婭回到病房,只有景喬站在病房門外,壓抑着心中的情緒,等待着。
她靠在牆上,思緒淡淡出神。
自從那天晚上,把他送到醫院的手術室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她抬頭,望過去,是靳水墨。
「站在這裏做什麼,怎麼不進去?」靳水墨低頭,眉眼溫柔,淡淡詢問。
搖頭,景喬開口;「我不適合進去,在等安安。」
稍微想一下,靳水墨也知道是什麼意思,沒說話,大掌直接攥住她手腕,景喬驚呼一聲,就被硬生生的給扯了進去。
林母眼神一冷,異常不悅;「你怎麼進來了?」
「我想讓誰進來,就讓誰進來,看不慣,就滾。」靳水墨對林母說話,一向難聽。
靳老爺子和靳母對靳水墨也是寵愛,即使已經聽到,也當沒聽到,不理會。
林安婭胸口起伏,淡淡望着景喬。
避開目光,景喬看向安安,小丫頭哭的很厲害,像是一個小淚人兒,白嫩小手握住靳言深的大手,一聲聲叫着爸爸;「爸爸,你快起來,好不好?」
礙於靳老爺子在場,誰都不敢開口,都沒有說話,只有安安嗚嗚咽咽的哭着。
病床上,靳言深平靜的躺着,額頭上纏繞着一圈又一圈的白紗,穿着醫院的衣服。
兩天沒見,他臉龐消瘦了一些,但也襯托的五官更加立體,稜角分明,俊美華貴逼人。
景喬看着,心緒難以平靜,如同針扎,密密麻麻的泛着疼痛。
「記者招待會已經開了?」靳老爺子懷抱着安安,問靳水墨。
「開了。」靳水墨脫掉大衣;「醫生也都已經從美國抵達,一會兒就到。」
龍頭拐杖放在地上,靳老爺子緩緩喝了口茶,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像是在盤算着什麼;「靳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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