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該不會不敢和我一個女人賭?」
沒有人會喜歡激將法,尤其是來自女人的激將法,陳局長臉色有點微怒,卻還是順了她的心意;「可以。」
裴清歡眼底有驚喜竄過。
立即有服務員又拿過來兩瓶酒,一模一樣的酒,也是一樣的度數。
裁判員是阿嬌,隨着開始兩個字落,裴清歡和陳局長都開始猛灌。
很顯然,裴清歡沒怎么喝過酒,而酒的度數又太高,烈性很強,猛灌幾口後,就被嗆的不行,又是咳嗽又是眼淚。
可裴清歡明白,自己不能輸。
這一單的提成不會少,她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橫下心,裴清歡站起,纖細手指捏着鼻子,眉頭緊皺,猶如飲酒一般,咕咚咕咚地向下猛灌。
阿嬌倒了一杯溫水正要遞給霍炎鈺,抬頭一看,愣住了。
那麼烈的酒,她就像是在喝水,不要命了嗎?
「霍總,這酒精太高,她是怎麼回事?」
阿嬌看向霍炎鈺,他雙腿依舊優雅交疊,抽出一張濕巾,對上阿嬌震驚的眼神,淡笑,長指落在薄唇上,坐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頓時,阿嬌被迷的七魂少了六魄。
最後,勝利的是裴清歡。
胃很難受,像是有烈火在燒,喉嚨間也是一股子辛辣,她沒工夫理會,趁熱打鐵;「陳局長,可以簽字了嗎?」
陳局長大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霍總,你手底下的這名員工,可真會破壞氣氛。」
霍炎鈺淡笑不語。
最終,陳局長簽了字。
車子平穩的在路上行駛,司機恭敬地問;「霍總,現在去哪裏?」
「先送她們回家。」
霍炎鈺大長腿上擺着筆記本,在處理公司的業務,而坐在他身旁的裴清歡,已經瞳孔渙散,意識游離。
先把阿嬌送到公寓樓下,隨後,霍炎鈺問裴清歡;「你住的地址?」
一片寂靜,沒有回應。
挑眉,霍炎鈺將筆記本移開,突然她身體一軟,直接倒在他身上,頭枕在他大腿上。
司機神色為難。
「去我公寓。」
霍炎鈺又睨了一眼睡過去的女人,挑眉,酒量不小,但是很難得,酒品非常不錯,喝醉就乖乖睡覺,不吵不鬧,這方面,很討人喜歡。
男人都不喜歡麻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