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開玩笑,根本沒當回事,卻還這麼用心。
沒出聲,她熱了一杯牛奶,端的放到他面前,然後坐到身旁。
說到底,劉品言是不信她會訂婚的,有誰能在三天的時間內走出來然後訂婚,算訂婚,也帶着報復和炫耀的成分。
「澤西,你說,清歌的訂婚對象到底會是什麼模樣?」
衛澤西沒有出聲,在忙着,她糾纏着的時候,覺得很煩躁,像是世界最討人厭的蒼蠅,現在她變的安安靜靜,恍若無存,反而有點失落。
「其實,我是蠻想去參加她的訂婚宴,不過有點不湊巧,正好是同一天,不方便去。」
劉品言出聲道。
」嗯。「他應了聲。
劉品言也沒在意,反正訂婚在明天,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有什麼變故?
所以,無所謂,她不怎麼害怕的。
……
前幾天的感觸還不怎麼深,可是現在越來越深,裴清歌睡不着,想到明天要訂婚,她有點緊張,還有些難過和傷心。
不管是做戲還是真的,反正從此以後,兩人之間都是毫無瓜葛,從此是兩個世界的人。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一夜沒睡,裴清歌靠在床頭,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嘩嘩嘩的向下流。
可能不值,而已可能是犯賤,不過她只允許自己再犯賤最後一次,其實也不是為了他哭,而是為了這段青蔥歲月,為了這段傷感的過往。
她不會反悔的,起碼在這段時間不會反悔的。
清晨,很早,裴清歌被叫醒,早的時候才睡着,於是又被挖了起來,雷靖霆已經帶來了化妝師,讓給她化妝。
她呵呵的乾笑兩聲,「不用了吧,不用那麼隆重。」
雷靖霆看了她一眼,「眼睛腫,不化妝,很明顯。」
這一句話,簡直戳的毫不留情,裴清歌當即感覺心在作痛,一晚沒睡,再加哭了一夜,眼睛能不腫嗎?
所以,沒有再抗拒,任由這化妝師將她按在椅子,開始給她化妝,做頭髮,乖乖的,異常安靜,想個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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