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哪裏?
胸口的心也狂躁跳動起來,焦急,憂慮,煩躁,充斥滿整個胸腔,領着將軍,靳言深去了物業,讓調出監控錄像。
保安對靳言深已經是熟識,二話不說,打開監控。
上面只顯示景喬拉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車,由於雨勢太大,車牌號也看不清楚。
眉眼陰沉,靳言深立即給助理打了電話,讓隨時注意機場或者火車站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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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喬沒有去高鐵站,而是坐着大巴,靠在窗戶上,她手落在肚子上,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
她心底藏着一個秘密。
孩子沒有打掉,還留在她肚子裏。
她想,或許是天意!
林母選的是偏僻的小診所,而醫生偏偏又沒有醫德,用錢就可以收買。
在打麻藥的前一刻,她亮出了那張隨身攜帶的支票,然後看到醫生的整張臉都亮了。
林母給醫生了多少錢,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絕對沒有她給的多。
就在最後那一刻,她和醫生達成了共識,她給支票,他幫她演戲,保住這個孩子!
一千萬換這個孩子,她覺得值!
錢她可以不要,但孩子,一定要!
車子在暴雨中前進,她緩緩地閉上眼睛,一直到此時,還不敢回神。
從a市到蘭溪需要六個小時,到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蘭溪也是大雨,石道上沒有什麼人,她提着行李箱先回了阿婆家,拿了鑰匙。
房間和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很乾淨整潔,一看就知道阿婆有經常打掃。
折騰一晚上,她已經不再有什麼精神,昏昏沉沉,倒在床上,一覺就睡過去。
她現在什麼都想不了,只能等一覺醒來後,再去想以後,去想未來,心臟還在跳,要跳出胸口,鬆開手掌,還是一手濕潤。
畢竟才二十歲的女孩,經歷這種事,怎麼能不害怕?
緊繃了一晚的情緒終於在此時崩潰,即便睡着,但眼淚還在向下流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