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明亮,定定地看着他,只有三個字;「我要去!」
目光落在她臉上,靳言深深沉的黑眸里有微微波動,沒言語。
「我堅持!」景喬眼睛沒有絲毫閃躲。
「走吧……」靳言深淡淡吐出兩個字。
山體還沒有開發,轎車沒辦法通行,狹小的路況只能騎越野摩托車。
車上有頭盔,靳言深遞給景喬一頂;「戴上。」
結果,景喬戴在頭上,在靳言深長腿跨過,坐上車身後,她坐在他身後。
接過助理遞過來的黑皮手套,靳言深戴上;「方案繼續做,做好以後發我郵箱。」
助理點頭,餘光好奇的偷瞄了眼景喬。
一路上,靳言深將越野摩托車開的很快。
路上坑坑窪窪,有水坑,所以很簸箕,如同坐在蹦彈床上,身體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向上彈起。
景喬肚子被顛簸的很疼,再加上也沒有吃東西,很想吐。
她咬牙,將那股子噁心感壓抑下去,沒發出一點聲音,怕靳言深會聽到,嫌棄她,不帶她去。
所以,在身後,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用力抱住我的腰……」這時,靳言深沉沉地開口。
景喬微怔了一下,然後環抱住他結實而又精壯的腰腹,很溫熱。
下一秒,靳言深轟了油門,提速,車子飛奔地更快。
他身上的矜貴黑大衣隨着狂風飄動,整個人身上透着一種野性和風姿颯爽。
沒看到他的時候,她很慌,很亂,心底沒有一點底。
現在,抱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的體溫,她有了唯一點兒能夠讓自己依賴和呼吸的空間和地方。
「你能不能把靳水墨從監獄裏面救出來?」臉龐貼着大衣,景喬的聲音輕輕飄散在空中。
靳言深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不知道。」景喬搖頭;「靳老爺子說樂家很厲害,有後台,有背景,都很強硬。」
「是不弱,京城的靠山的確很粗,不容小覷,樂家在京城也佔有一席之地……」
連他都這樣說,那樂家的背景肯定不會小。
停頓片刻後,靳言深又繼續問道;「如果救不出來水墨呢?」
身體略僵,然後,慢慢變軟,風吹起她的頭髮,迷亂了雙眼,她輕輕呢喃句;「或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