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人敢繼續去看了,陳白去而復返,一劍斬殺李銳,沖回東土宗,可憐整個東土宗已經沒有人敢阻擋陳白了,
陳白殺了一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但凡敢抵抗自己的,全部殺了一個乾淨,從上到下,徹底滅門,
從此靖州,再無東土宗一稱,
天地之間,一片死寂,從陳白離開靖州,已經足足三天過去了,依舊不敢有人前去東土宗一看個究竟,知道三五天之後,才有宗門的人,壯着膽子前去東土宗,
三州之人,共計十幾個門派,最後圍聚到了東土宗下,才看清了那一幕,
東土宗上下,大約還有六七百弟子瑟瑟發抖,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小弟子,什麼都不懂,只聽命行事,那種亡命之徒,對東土宗忠心耿耿的,則被陳白殺了一個乾淨,
東土宗從掌門到下邊的長老、執事,被一律梟首,東土宗的門匾,被一劍砍成兩段,落在了地上,一塊石頭上,用劍氣刻了幾個大字,「東土宗除名,祭奠青山派滿門於此,」
一群掌門級人物看着這石碑,一陣面面相覷,
幾日後,整個三州之地都沸騰了,東土宗慘遭越國三大天驕之一,陳白一人攻打,最後陣破人亡,
這一戰下來的結果,舉州譁然,
一人滅宗啊,這一日,誰都不會忘記靖州的那個青年,腳踏東土宗,一戰滅亡一個宗門,從此名震天下,
就在三州之地都為之沸騰的時候,陳白悄悄的離開了,等陳白回到了書劍學院的時候,又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離書劍學院選拔,也沒有多少日子了,不少人期待着那巔峰一戰,
江凌、林秋,王靈和賈道文,這四個人裏面勢必有一個人要出局,這一戰絕對會無比的精彩,
陳白名震三州的時候,在越國首府,則顯得平靜了許多,
「小子,你這把可是高調了一把啊,」,林嘯天微微一笑,從一旁浮現了出來,陳白無奈,只是很平靜的道,「一報還一報而已,而且……,陳家給我等着吧,我不會放過他的,」
陳白眼神中一片冰冷,「陳道林,」,陳白磨着牙,牙齒咬的一陣咯吱咯吱的響,
現在還沒到陳白暴露身份的時候,但這個場子,陳白遲早是要找回來的,只是不知道,劉楚恬現在被抓,到底要不要緊,
陳白心底有些焦急,陳家的人,想必每日都在折磨他,
死死的攥緊了拳頭,許久,陳白才無力的鬆開,呼,現在想這些也沒用,陳道林抓他,無非就是逼自己露面,而只有自己不被抓,劉楚恬至少性命就還是一陣安全的,
「結丹啊……」,陳白喃喃的道,眼中幾乎噴出火來,陳家給我等着吧,只要自己結丹了,一定會親自上門會一會他,
「江凌,」,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了一聲大喊,陳白微微錯愕,走出院子外一看,竟然是一人給自己送開了一封信,陳白拿着信走回屋子,拆開一看,頓時苦笑,
「怎麼了,」,林嘯天聳了聳肩道,陳白一陣苦笑,「青蓮教的人,前來催債了,」
自己還欠青蓮教五十萬靈石,這不,別人催債來了,
江百道信誓旦旦的在信上寫着,自己要是再不還錢,他就把自己的身份,貼在皇城的城門上,
「媽的,這個混蛋,」,陳白咬牙切齒,「」感謝親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