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什麼什麼樂趣而言。所以這場球哥四打的是愉悅之極。整整四個小時過後,溫世貴拿了倒數第一,而溫煦從原來的第一變成了倒數第二。
「喲,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球一打完,溫煦拄着手中的球杆對着老哥幾個調笑說道。
老哥兒個也是臉有得色!
以前被溫煦打的屁滾尿流的,現在經過小几個月的努力居然和溫煦打了一個平手,頓時覺得自己老哥仨個個進步不小。
「我們老哥幾個是每天下午一局,除了颳風下雨之外幾乎就沒有間斷的,你在幹什麼?整天東溜西轉的,自然就被我們趕上了!」
溫世達說的很得意。
就在這個時候,四人的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稚嫩的輕笑聲。
「呵呵!」
眾人回頭一看,發現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小丫頭背着一個皮製的高爾夫球包,一隻手還攙着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年青人,看樣子應該是父女倆。
「爸,他們幾個人真大言不慚,一個個球打的這麼臭,打完了還相互吹捧,真有意思!」小姑娘伸出小手指向了溫煦四人。
男人立馬喝住了自家的女兒,然後衝着溫煦幾人道歉:「對不起,小孩子家家亂說的,您幾位別往心裏去!」
說完轉頭訓起了自家的女兒:「小孩子別這麼不禮貌!」
「沒事兒,小孩子嘛!」
溫煦不禁有點兒老臉通紅,因為他看到過人家父女倆打球,不說這位父親了,單說這小丫頭一人估計就能對上自己兩三人。
況且人家說的也是事實,溫煦滿打滿算也就打過不到十場,你說能好到哪裏去,無非就是靠着球感好一些,至於溫世貴這老哥幾個,是跟教練學了幾日,幾日之後就覺得自己領悟了,也開始嫌教練收費高,自己老哥幾個玩起了野路子,全憑瞎摸索又能打的好到哪裏去?
所以說小姑娘說的相互吹捧還真的沒有說錯。
溫世貴幾人也同樣,紅着臉苦笑着說道:「孩子說的對,咱們吶就是年紀大了找個樂子罷了」。
最後老頭還是忍不住還給自己開脫了一句。
男人又不住的道了幾聲歉這才拉着自家的小閨女快步離開了。
小姑娘一走,幾人也不好繼續不要臉的相互吹噓了,於是收拾好好了裝備各自跨上自己的座騎回家。
溫煦到了家立馬開始做飯,吃完了飯和師尚真說了一句晚上和老哥幾個聽相聲,然後驅車各家門口繞了一圈兒接上了幾位老哥,向着鎮上駛去。
現在新鎮子南遷,新鎮子裏面是從早上六點開始,是禁止動力車子進去的,就算是進去也得在這個時段開出來。
早上六點到凌晨一點,這段時間整個鎮上只有人力車,或者是平板馬車。這樣的車子上車就是十塊,單人坐的更貴,反正本鎮人是不會坐的,喜歡這個調調的幾乎全都是遊客。
車子不能進鎮只能停在外圍的停車場,老哥四個停穩了車子邊聊邊向着鎮子上走。
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整個鎮子卻是亮了起來,一道道線性光源燈幾乎把每一幢的房子輪廓都勾了出來,時不時的見到一塊塊面光把整棟牆面染上了色彩,隨着燈光的變化牆面也呈現出了五彩斑斕的效果。整個小鎮呈現出一道別樣的光彩。
雖說房子都不高,最高的也就是四層樓的樣子,不過由點、線、面三種光重新構建的夜色小鎮,表現出了和白天古意盎然完全不同的視覺效果,遠遠的看上去似乎還覺得帶着一點兒唯美的虛幻色彩。
現在華燈初上,正是遊客們出行的高峰期,別管是住在小鎮上的,還是住在附近民宿的,都選擇在這個時候到鎮子上來體會一下明清風俗。
如果說讓一位民俗或者歷史學家來評判的話,那么小鎮上幾乎就沒有合格的,但是就這麼樣的裝扮反而是滿足了普通遊客的獵奇心理。就像是小鎮的事體設計師說的那樣,對於遊客來說他們不需要原汁源味的民俗情景的重現,而是需要是把他們內心想像中的明清風格表現出來那才是最好的。
溫煦很佩服這個設計師,整個小鎮從今年春一開放的時候,立馬就迎來了一批又一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