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十萬的東西!這世上的事情你只有做那才能有結果,他認為來了功夫到了自家能把這錢帶回去,不來那這些錢不是便宜了警察局。
但是來了這兩天,馬珏發現事情遠比他想的要難辦的多,他認為說的上話的,像是徐正勤這些人,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的怎麼來都行,但是想塞錢人家根本就不收。反而是那種貼上來的人,一張嘴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然後明里暗裏的提錢的事情。
「還不都是你這敗家的娘們,臉子甩給誰看呢!」
想想自己這幾十萬,馬珏這火氣那燒的叫一個旺啊,既然火氣上來了總得找個發泄口吧,現在這車上除了他旁邊的媳婦也沒有別人了,想衝着人家三蹦子的司機來?他馬珏有這個膽兒麼?如果在他的地界那他自然是敢這麼幹的,但是現在來到了人家三蹦子這邊,他就沒有膽兒找這位開三蹦子的麻煩了,老話說的好,破船還有幾根釘呢,人家就是這兒的認誰知道公檢法有沒有親戚之類的。
「你怨我?」
馬珏在媳婦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不怨你這敗家娘們怨誰?還能怨我不成!誰讓你看人家一進門立刻擺着一張死人臉的……」馬珏一看這娘們居然現在還敢回嘴,立馬聲音又大了一點兒。
開三蹦子的這位一看立馬回頭勸頭:「二位,二位消消火!」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到身後傳來了啪的一聲。他通過後視小圓鏡一看,發現馬珏正捂着個臉,眼睛瞪的跟牛蛋似的。
「你特麼的還敢打我!」馬珏頓時就有點兒失去了理智,抬起腳衝着女人的腿就踹了過來。
女人哪裏肯認,直接伸出手向着丈夫撓了過來:「操泥瑪的,姓馬的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於是這二位直接就在三蹦子後座上掐了起來。
三蹦子哪有多大地方,而且這玩意兒重心高啊,後座兩個人又在上演全武行,這車子他要是不晃那才是奇了怪了。
開三蹦子的這位嚇壞了,立馬靠在路邊停下了車子:「二位,二位,您倆要是真的想練那就出去,我這……」。
「靠!」
司機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覺得自家的車子一歪,立馬有要倒的趨勢。虧得這位身手好,扒着門用自己的重心把車子給磨正了。
突然車子這麼一傾,讓後座上全武行的夫妻倆想起來了,自己現在的地方很不適合開練。可惜是的想來的有點兒遲,現在馬珏身上的衣服被女人給撕破了,而女人原本盤的好好的頭髮也亂了,上衣兩隻扣子也崩了,如果不是人長的實在是不怎麼樣,也算是有點兒春光外泄了,只不過現在外泄的就不知道是春光,還是眼毒了。
「行了,行了,你們倆還是下去吧,我不載你們了!」
開三蹦子的這位立馬出聲趕人了。
馬珏現在哪裏會下車,現在兩人的樣兒如何出去見人,只得央求開車的師傅說道:「師傅,師傅,我們真的急上了火,把我們送到鎮上的車上行了吧,我給您多加十塊錢!」
「那不准打架!」
開三蹦子的這位一聽加了十塊錢,立馬改變了主意。
「肯定不打了!」馬珏說道。
馬珏此刻心裏想道:特麼的這都什麼事兒!一個開三蹦子也跟老子牛逼,如果不是我的車被扣了,老子用的着坐你的爛車嘛!
一想到這兒,馬珏的心更煩了,總覺得自己來到了古橋縣之後就沒有一件事情順利的,銀元銀元的沒有要回來,自家的車子昨晚也被扣了,這特麼的都什麼事吖!
想到這兒,馬珏在心裏嘀咕了一句:都是這破地方!怪不得人說窮鄉僻壤出刁民呢,整個古橋縣就沒有一個好人,全都特麼的是女表子養的。
說這話的時候,馬珏也沒有意識到,自家的爺爺可就是正兒八經的古橋人,這話可連自己一起給罵了進去。
這個時候女人伸手蓋着自己的胸口,開始不住的流眼淚了。
一般來說馬珏通常這時候就會開口勸了,但是今天馬珏一點兒勸的心思都沒有,反而是望着路兩邊呆呆的出神。
過好好一會兒,等着三蹦子都快到了鎮上,馬珏突然間來了一句:「你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