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這是第一次見面……」
「哎喲!」剛吹到這兒,嚴冬覺得自己的手一涼,手指上濕露露的,轉頭一看只見棟樑張着一張嘴,露出了鋒利的犬牙含着自己的手指,頓時就嚇了一跳,連忙把自己的手從棟樑的嘴裏抽了出來。
「大煦,棟樑怎麼咬人吶!」
「咬破了?」溫煦一聽棟樑咬人立刻走了出來,狗咬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如果是真的咬了嚴冬,那溫煦就得收拾它了,住了這麼久的人都咬,這狗再好也不能慣着。
「你看!咬的我一手口水」嚴冬對着溫煦豎起了手指,手指上亮晶晶的掛着涎液。
溫煦一看就明白了:「它不是咬你,你準備和你玩,真的要咬你的手指早就沒有!」小狗喜歡這個玩法,溫煦也常把手放到棟樑的嘴裏,棟樑都是虛咬,像的拿牙齒咯着玩,這是它喜歡的一項遊戲,並不是真的要咬人。
「你這人,狗和你玩你都不知道,真沒趣」
嚴冬這一個動作直接讓四個姑娘鄙視了,屈鶯兒還把自己的春蔥似的手指往棟樑的嘴邊撫,一邊撫一邊道:「我和你玩親親,我和你玩親親!」
不過屈鶯兒的好意棟樑並不領情,緊閉着嘴還發出嗚咽的警告聲,聽到這聲音,屈鶯兒一臉委屈的把手縮了回來。
嚴冬一看立刻對着棟樑喝斥道:「這什麼態度,對待客人溫柔一點兒」
「你跟本就不懂狗!」屈鶯兒抬頭對着嚴冬說道,一股子小邪火奔着嚴冬就來了。
嚴冬這些個日子就忙着賺錢了,對於棟樑的了解不過是吃飯的時候往桌底扔上兩塊肉什麼的,其它也沒有功夫去逗棟樑,就算是溫煦都沒有太多的時間逗狗玩。以前也沒有覺得,不過現在被自己垂涎的小妞這麼一擠兌,嚴冬覺得這逗狗也能泡妞了?不過臉上卻一點兒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對着姑娘樂呵呵的傻樂。
「對,對!我是對棟樑不太關心,但是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照顧它的,每天一盆子肉」嚴冬笑眯眯的又湊了上前。
溫煦這時己經端着小木托盤,托着四杯小紅糖姜水走出了廚房:「每天一盆子肉,你搶銀行啦,你要是想餵狗的話自己買狗喂,棟樑怎麼餵我說了算,每天啃點兒骨頭吃點兒剩飯就行了,哪這麼多的講究,好狗都被你們這些人給養廢物了」
說完把托盤往四個姑娘的地上一放:「喝點兒熱的,發發汗,看你們這些人幾個小時就蹲在外面給狗撓癢,至於麼!」
估計四個姑娘也覺得冷了,一個個端起了杯子雙手捂着熱氣騰騰的杯子開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狗跟着你真遭罪,你看看這大冬天的就放在外面」卓奕晴不滿的說道。
「那怎麼樣?開個空調房讓它在裏面呆着?我跟你說我自己現在都沒的空調開,這是狗不是人,它身上這灰不溜丟的東西叫狗皮,人家自帶皮大衣的,用不着空調!」溫煦說道。
看四個姑娘一臉鄙視的望着自己,溫煦覺得自己和這些有錢小姐聊這個幹什麼啊,人家那叫玩狗,自己是養狗,至少在對街狗上是兩條道上的人。
掏出了口袋裏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己經十點快過半了,於是對着眾人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要幾個西瓜,我給你準備一下就回去吧,你呢趕快把客人要一百二十個西瓜給送了,還有那隻小羔羊也帶上」。
「怎麼一見面就是西瓜西瓜的?」卓奕晴望着溫煦問道。
溫煦反問道:「小姐?咱們不談西瓜談什麼?要不談談國政時事?」
「我再呆……」嚴冬這邊還要再賴一會兒。
溫煦皺了下眉頭:「你現在送!回來時候還有一車半的蔬菜,你說說你再呆下去,那你今天得到幾點才能送的完?」
嚴冬被溫煦這麼一說,立刻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嘴裏還嘟囔着:「送菜,送菜,整日裏光是送菜,我就不能有點兒娛樂生活」
「你嘟囔什麼?」溫煦沒有聽清。
嚴冬回道:「我說送菜好,送菜好,過年有錢買新棉襖!」
「你指派別人自己幹什麼?」卓奕晴問道。
溫煦道:「我做飯啊!馬上就到響午了」